隨後的幾個月裡,朝中多有動亂,換下了好幾個位高權重的官員,而這些人大多都有一個共同的特性,那就是與盛郡王來往密切,或者對盛郡王極其推許的人。
晏晉丘脫下內裡的袍子,當下便感覺本身輕鬆了很多:轉頭見華夕菀還趴著,便上前道:“我們去湖心亭坐坐,那邊通風,必定風涼很多。”
木通道:“宮裡已經傳出動靜,說太子妃進了產室,不過已經快一兩個時候了,小皇孫一向冇有動靜。”
“嘖,”寧王摸著下巴,看著晏伯益疾步走遠,偏頭看了眼不遠處不緊不慢走著的晏晉丘,眨了眨眼,或許是該做決定的時候了。
“自從娶了你,我每天都在產生功德,”晏晉丘給她倒了一杯水,“莫非我之前表情不好?”
“皇上已經下定了主張要與郡王爺您過不去,我們不如……”此中一個謀士的話冇有說話,就被晏伯益瞪了一眼,再也不敢說下去了。
“報,皇上,皇陵柏樹被雷劈斷,守陵人住的屋子也被天火燒得一乾二淨。”
但是天子是如何曉得的?
這時恰是雷陣雨行未到臨的時候,隻見天上烏雲滾滾,暴風高文,眼看著就要下一場暴雨。
又過了一個時候,宮裡傳出的動靜仍舊是小皇孫還冇有出來。
孩子的哭聲與雷聲不竭的響起,但是現場的氛圍冷凝住了。
晏晉丘聞言心頭微動,隨後便朗聲笑道:“有妻如此,夫複何求。”
現在生長到這一步,隻能要麼狠,要麼死。
“盛郡王,”寧王笑眯眯的走到他的麵前,語帶感慨道,“現在的人可真是膽小包天,你說呢?”
“奴婢也感覺本年格外的熱,”白夏給華夕菀打著扇子,輕笑出聲道,“你彆惱,我給您扇一扇就冇那麼熱了。”
在夜晚來臨的時候,俄然一陣驚雷響起,京郊的皇陵旁的一顆鬆柏俄然被雷劈斷,連帶著燒了中間一座用來守陵的屋子,固然雨勢很大,但是整座屋子仍舊被燒得一乾二淨。
“彆說蜜語甘言,”華夕菀昂首看了他一眼,然後道:“你有幾個時候高興過?”
“有些悶熱,能夠是要下雨了,”華夕菀重重的呼了一口氣,“再給我做一碗冰片銀耳來,熱得內心發慌。”
“報,皇上,京郊呈現天火,燃燒民居十餘所!”
本來萬事俱備,隻欠東風,誰曉得局勢竟然急轉直下,把他逼上了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