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下人把離晏晉丘較遠的兩扇窗戶翻開,此人都抱病了,還把門窗捂得嚴嚴實實,這是要把病毒養在屋子裡嗎?
酒擦著滿身味道有些難聞,他抽了抽鼻子,想開口成果卻看到華夕菀涼颼颼的雙眼。
“你的兩個侍女我已經讓人妥當安設,木通還安排了幾個小丫環照顧他們,你不必憂心這些事情,”晏晉丘悄悄握住她的手,“此事讓你受委曲了。”
被割去舌頭的幾小我疼得在地上打滾,聽到他這話後,垂垂的不敢鬨,而是瑟瑟顫栗的縮在角落裡。待他們的舌頭被扔到他們麵前時,他們眼中的驚懼幾近達到了頂點,抱著頭哭泣著不敢再看。
走出地牢,晏晉丘沐浴過後才披垂著頭髮往主院走,他走進華夕菀的房間時,醫女正在給華夕菀換傷藥,見他出去,屋子裡世人紛繁見禮。
“王妃,王爺是因為身材頹廢,乃至邪風入體,比來兩日切忌不成吹風受寒,喝了藥發幾場汗,便不會有大礙。”
看管地牢的小廝麵色大變,也不顧地上有汙水,徑直跪下,卻不敢昂首說出一句告饒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