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特,孔陽州看著麵前女兒的這副姿勢,腦中卻恍忽之間閃現了另一個畫麵,一個跟麵前這個似曾類似的畫麵。
孔陽州倒是冇遐想到這會是孩子心虛的表示,隻當作是天微知錯了。
他們家女兒向來靈巧,從小到大哭的次數一個巴掌都數得過來,此次竟然哭的這麼慘,也不曉得是內心受了委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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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宿世的情感,她變得冇有體例再接受一丁點逼迫。
“你本身問她!”紀伊白氣的都不想複述。
站在麵前的一樣還是女兒,但是彷彿是成年以後的女兒,一樣的滿眼悲愴,一樣的淚流滿麵,一樣地像在控告著甚麼……
但是一樣的一句話,哪怕語氣很誠心,到了大人的耳中,意義也完整不一樣了。
孔天微因為抱病告假了幾天,有幾天都冇有去幼兒園,天然也好幾天都冇有跟高玉樹會麵了。
紀伊白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
比起媽媽,實在孔天微更驚駭跟爸爸伶仃相處,因為爸爸是那種一旦嚴厲起來就說一不二的人。
因為她始終都是深深敬愛著本身父母,就像現在,媽媽已經很活力了,但是她還是會去重新為她做早餐。
很多事情上麵,孔陽州主張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關乎到女兒的身材安康,孔陽州就冇體例坐視不管了。
孔陽州的聲音戛但是止,因為看到女兒抬開端來,眼眶發紅,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往下掉。
但是敬愛著父母和不敢跟父母爭辯,是一回事嗎?連在他們麵前哭訴一下本身的真正需求都做不到,真的對嗎?
孔陽州的一顆心都軟了,“爸爸又冇打你也冇有罵你,你哭甚麼?好了,乖乖,不要哭了,長齲齒就長齲齒,等媽媽帶你去看了牙醫就不疼了,好了好了冇事了,不哭不哭……”
因為她俄然哭起來,紀伊白和孔陽州都不敢持續究查齲齒的事情,恐怕再提及這個話題女兒就又哭。
“老公!你搞甚麼?!我讓你好好問她,你如何把她弄哭了?天微,彆哭彆哭,爸爸是不是打你了?我們打歸去,爸爸壞,爸爸是好人……”紀伊白熬了粥,一過來就看到女兒哭的稀裡嘩啦,急沖沖地衝過來擠開丈夫,手忙腳亂地幫孔天微擦眼淚。
如果不是為了這事兒感到委曲,還能是因為甚麼?
實在孔天微是曉得的。
周婧懷跑到孔天微的房間裡看孔天微,周媽媽就跟紀伊白在客堂裡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