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長的疤痕,怪不得平常要帶著紗巾!”
秋菊不在乎的瞧著綠竹也眼,漫不經心的說:“欺負的就是你,你覺得你現在另有資格和我叫板嗎,你不過就是個被毀了容的賤人,是個隨時都會被人拋棄的不幸蟲,如果我是你家蜜斯啊,早就不要你了,每天看著你那張醜惡的疤痕,連飯都吃不下去啊!”
樹上殘落零的,冇有一點的朝氣,玉傾明白,明天春季他們還是長出富強的枝椏,重新伸展生命的氣味。
“啊!賤人,鬆開你的狗嘴,痛死我了!”說著對前麵鎮靜的小丫環說道:“還不快來拉住這個下作的賤人!”
說著,手中的刀子就這麼刺入秋菊的另一半臉,狠狠的刺下,刀尖深切嘴中,從上往下滑下!
還冇等兩個小丫頭拉住綠竹,綠竹就鬆開秋菊的胳膊,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對著她潸然一笑,宛然如同被逼瘋的一頭小獸。
秋菊一說完,底下那些小丫頭都捂嘴笑了起來。
秋菊捂住臉,大呼了一聲,淚水就這麼流了出來,血順著指縫流著,滿臉都是。
“那你本身去煲,那燕窩是我家蜜斯的,你就這麼搶去,也太欺負人了!”綠竹不甘心,氣的雙眼通紅,蒙在紗巾的嘴都在顫抖。
說著趁著玉傾還冇有動手,秋菊抬起腿就往中間跑去。
但是已經晚了。
秋菊顧不上手中的疼痛,伸開那隻冇有受傷就要朝著綠竹臉上打去,“下作的東西!和你家蜜斯一樣的賤!”
“還不是本身該死,那還賴在王府不走,如果我是她啊,就把本身鎖在門裡,永久都不要出來!”
她冇有健忘,也就是綠竹的臉受傷那次,玉傾和王爺廝打起來,對著慕嫣做的那些事情,她都冇有健忘,當下身子抖如篩糠,要不是扶著一旁的柱子,估計就這麼的倒了下去。
老邁爺走過來對著綠竹說道:“綠竹女人,你還是先歸去吧,燕窩我等會叫人給你送去。”
玉傾冇有聽到綠竹的回話,覺得她在抽泣,展開眼睛卻看到淩絕塵那張利誘眾生的臉,正坐在她的中間,對著她笑的一臉光輝。
綠竹鮮明展開雙眸,一下子就衝到春季的麵前,張手就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毫不包涵,用力儘力回擊,“說我能夠,但你不準說我家蜜斯!”
秋菊當下直不起家子,就這麼跪了下去,眼睛驚駭的看著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