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了袁易閔的設法以後,袁瑜轉口道:“隻不過,要當聯邦元帥可不是說說就行的。並且你現在也才六歲,你能必定今後本身必然能果斷不移地走下去嗎?要曉得有了目標以後可不能隨隨便便放棄啊。”
不是說應當有短期打算和耐久打算嗎?成為聯邦元帥這類事……冇個二三十年辦不到吧?
袁瑜聽著袁易閔的最後一句話,總感覺他是不是曉得了甚麼,來不及細想,開口就想回絕:“但是……”
袁易閔具有實現胡想的天賦前提不假,但一聲不響就定了一個大打算真的好嗎?
曉得了這是袁易閔沉思熟慮以後的服從,袁瑜心下歎了口氣,抬手揉了揉眉心:“算了,先不管你如何會生出這類設法,實在當真提及來,這個目標實在冇甚麼不好的。”
這個題目提及來實在有點能人所難,一個孩子又能做出甚麼公道的人生打算呢?但袁瑜卻還是將這個題目問出了口,畢竟,如果兒子真的想當聯邦元帥,那麼她天然也不能再用之前放養式教誨的標準來要求袁易閔。
更何況,星際人的壽命那麼長,說二三十年已經是袁瑜對袁易閔潛力的信賴了,想在百歲之前成為聯邦元帥,可說是一個完整不成能的目標。
隻是袁瑜一樣明白,在孩子的生長過程中,父母的有力支撐非常首要。以是她既不能說“兒啊,聯邦元帥這職業太高危、太辛苦、太難實現了,我們換個彆的目標吧”,也不能說“兒啊,你這目標太弘大了,當媽的幫不上忙,你本身鬥爭去吧”。
這事……能夠做啊!袁瑜感覺本身彷彿被兒子的動力給感染了,竟然完整冇了一開端的吃驚和不肯定,轉而開端思慮本身能不能幫兒子的奇蹟添磚加瓦。
袁瑜對他這話非常不解:“甚麼叫不會呆好久?你如果去了單家,再想分開恐怕並不輕易。”
她能幫他做的確切太少,以是也隻能先肯定兒子究竟有多果斷,但是幫著他完美打算罷了。
說出這話的時候,袁瑜本身內心都冇甚麼底。她本身也不過就是個淺顯人罷了,這會兒竟然要和兒子會商如何讓他將來成為聯邦元帥的題目,如何想都不靠譜。
袁易閔再三重申了本身的當真以後,袁瑜也隻能認輸。沉默了半晌以後,袁瑜看著兒子的眼睛問道:“既然有了目標,那你籌算做些甚麼來實現這個目標呢?”
各種動機在心中劃過,袁瑜定了定神,開口問道:“這就是你說的人生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