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至心用手搓著臉龐,腦筋已經完整復甦了,想起剛纔對官錦年說的那些話,內心有些忐忑。
官錦年冷著臉,連眼神都未曾給她一個。
陳慕白站在許至心身後,目光落在女人那頭海藻般的長髮上。
“他害得你差點冇命,你竟然替他討情?許至心,你腦筋進水了!”官錦年很活力,這女人竟然如此保護陳慕白。
“許至心!”本來許至心護著陳慕白就夠讓官錦年活力了,成果現在又聽到許至心說如許的一番話,官錦年差點吐血。
他敢必定,這女人絕對是上帝派來折磨他的。
他不是冇想過把許至心搶過來,可許至心那傻丫頭愛的倒是官錦年。
官錦年拉著許至心出了旅店大門,直接將許至心塞進副駕駛室,隨後策動汽車。
陳慕白這是用心的吧,想讓她救他。
內心有些煩躁,官錦年不由將車窗降下來一些。
“官錦年,你在生我氣嗎?”答案是必定的。
“我不但冇腦筋,還眼瞎!”許至心衝著官錦年吼,實在內心已經明白過來陳慕白那番話的企圖。
官錦年抿著唇,冇有開口。
這個女人是傻子嗎?
不過很快,車窗就又升上去了。
現在,她俄然得知官錦年不愛她,讓她情何故堪。
越是想官錦年內心的火就越大。
莫非這些日子在一起,他為她做的統統她都看不到?
被官錦年拽過的手腕有些痛,許至心不由揉了揉。
剛纔那麼大力,必定把女人弄痛了。
是的,氣憤。
官錦年伸手抓過許至心,大步走開,“好好號召著。”走的時候還不忘對越澤說這麼一句。
她本來也不愛官錦年,是官錦年把她綁在身邊,讓她一點一點愛上他。
官錦年用眼角的餘光瞥過來,神采微變。
“是啊,我腦筋進水了!要不是如許,我又如何會呆在你身邊呢?你把莫連城趕出涼城,就是因為你那好笑的佔有慾?我想,當年得知我分開的時候你必然很活力,恨不得想殺了我吧?”許至心還是信了陳慕白的話,想著官錦年並不愛她,她就感覺氣憤。
官錦年心頭的火已成燎原之勢。
何況,官錦年做過如許的事,再做一次也不是冇有能夠。
另有甚麼比逃過一劫更高興的事呢?
但是,官錦年卻比他先到一步。
曲解他也就算了,關頭她還幫著陳慕白。
或許許至心連本身都不曉得她愛官錦年。
官錦年該不會把她扔到半路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