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許至心,人間再美的女子都入不了他的眼,他當然能夠去碰那些女人。
“好了,從速歸去拿換洗衣服,記得,幫我多拿幾條內・褲,再拿一套寢衣,這病號服我穿戴感受一點也不舒暢。”官錦年忍不住伸手扯了扯身上的病號服,一臉嫌棄。
尼瑪。
這廝的笑容看起來真可駭。
看來,明天早晨得好好清算一下了。
敢質疑他的才氣……
官錦年邪肆一笑,手伸出來,與之十指相扣,聲音裡透出一絲致命的誘・惑,“你想如何做?哪種姿式做?甚麼時候做?”
官錦年忍不住咬牙。
一聽許至心這話,官錦年隻感覺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許至心不由彎下腰來,伸脫手,悄悄地在官錦年下巴處交來回回地摩挲著,瀲灩的水眸勾魂奪魄,紅・唇一張一合,聲音帶著幾分入骨的媚意,“官錦年,你如勇敢睡彆人,信不信,我做了你!”
許至心不由笑了。
和官錦年在一起的這些日子,她越來越清楚地熟諳到,官錦年清算她的體例但是花腔百出。
官錦年不敢過分用力,隻好放開許至心。
許至心轉頭看了一眼官錦年,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許至心嬌媚一笑,深V的羊毛衫模糊可見兩隻豐盈的小白兔在一晃一晃的。
這男人孩子氣的行動真是萌到不可。
該死!
哼!
然後,他杯具的發明,本身的身材很不爭氣的產生了竄改。
“你這小妖精,看我早晨如何清算你!”這女人不就是因為曉得他的身材受傷,不能狠惡活動,以是纔敢如此招惹他嗎?!
他這肋骨斷了,底子冇體例狠惡活動。
不然,他必定立馬把這女人壓下來。
這妖精,竟然敢這般撩他。
就算他不能狠惡活動,他能夠讓她動嘛……
那樣的花腔,她也就小說裡看到過,誰會推測,官錦年竟然也會如許對於她。
“哎呀,我好怕,不可,我還是從速去找沈醉給你弄幾個妞兒來滅滅火!”說罷,許至心掙紮著起家。
而許至心之以是敢如此大膽露骨地挑逗官錦年,不過就是衝著男人現在的身材狀況不敢拿她如何樣。
這女人的膽量還真不是普通的大。
而他如許說,不過是想嚐嚐許至心的反應罷了。
每小我心頭都有一塊硃砂,而許至心就是貳心頭的那塊硃砂,抹不去,擦不掉。
許至心站在病床前,眉眼如絲,“你乖乖躺著,我去找沈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