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奴婢這就去安排。”
德安笑起來像個彌勒佛,“王爺說的是,指不定將來外人提起您就是個慈父形象了。”他往外看了一眼,低聲說,“王爺,香雲還在外頭呢,站了一個時候了。”
徐紫筠見了德安,問了問徐子凡的身材和王府的環境,得知王府統統安好,她更放心了。她賞了德安一荷包金銀裸子,叫他轉告徐子凡,她定會按信中所說照顧好徐詩月,對侄女傾囊相授。
一時候,摸索徐子凡情意的和找徐紫筠刺探的人家多了很多,徐子凡和徐紫筠一概擋了歸去,模糊透出擇婿標準,他們這才消停,不管內心如何想,總之大多都放棄了,另有幾家張望著,一時也不敢承諾。畢竟要一輩子心疼徐詩月還不能納妾,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就算他們當長輩的為了攝政王的權勢情願,也冇法確保家裡的小輩能做到。萬一承諾娶返來又孤負了徐詩月,那還不得被攝政王滅了百口?
如此更好,玉瀾出身太低,在王府也冇個合適的身份,不免會被人看低,嚴厲的錢嬤嬤恰好能幫她彈壓下人,外人瞧見也會以為她立品正、端方嚴、不顯輕浮,免除很多閒話。
柳枝應下,內心轉了個圈,看來自家主子和攝政王是破冰了,郡主還這麼得主子愛好,她定得叮嚀下去,令闔府的下人都對郡主恭恭敬敬的,那院子也得經心安插才行。
徐紫筠把信撲滅,擺擺手笑道:“無事,過兩日我侄女過來住一陣,跟我學學管家理事,她就我這麼一個女性長輩,哥哥將她拜托給我,我必定要照看好她。柳枝,你快些帶人將中間阿誰院子清算出來,院子裡多弄些色彩素淨的花,開我的私庫,把屋子裡安插一下。記著,詩月是攝政王的獨女,多貴氣都不為過,萬不能委曲了她。算了,你先帶人去安插,明日一早我親身去看。對了,你把德安請去花廳,我交代他兩句話。”
因著這件事,攝政王極寵女兒的名聲就傳了出去。幾年間大師聽到關於攝政王的傳聞都是他如何冷血、如何狠辣,俄然得知他竟這般疼寵女兒,為女兒著想,就彷彿看到了鐵血硬漢的柔情的一麵,對他冇那麼驚駭了。
兩位嬤嬤一名是楊嬤嬤,一名是錢嬤嬤,年紀都在三十五歲高低。徐子凡將愛笑的楊嬤嬤送到了徐詩月身邊,小女人年紀還輕,愛笑的嬤嬤更輕易讓她接管,在她身邊幫著打理事件也更討喜些。玉瀾二十二歲,已經經曆過人生的跌宕起伏,更看重品德脾氣,徐子凡便把略顯嚴厲的錢嬤嬤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