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朽又照他腦袋上拍了一巴掌,訓道:“臭小子,傻樂個啥?從拚出帝冠,到找到七星火種,再到去渾沌穀把七星燈撲滅,你得麵對多少應戰?我如果你呀,還不想著從速加把力,讓指天禪再上一層,以備將來的不時之需!”
水鈴兒被點名,這才昂首,嘟噥道:“姑姑,鈴兒不想做甚麼神,隻想留在仙族保衛稽洛山,而後在姑姑帶領下,共同抵抗外族!”
水鈴兒見她不再對峙要本身擔當帝位,隻是助合宜之人即位,繃緊的神經瞬時鬆開,但同時由心底生髮的任務感,又重重壓上了他的肩頭。
他站起家,慎重地向世人承諾:“師祖姑姑之命,鈴兒豈敢不從?稽洛山漫山的青翠綠竹,都是天下生靈對於這座仙山的厚望,鈴兒身為山中一員,必當竭儘儘力,不辱任務,助真正的神位擔當人順利即位!下一步,我該如何做,請姑姑叮嚀。”
再上一層,水鈴兒的指天禪可就將趕超他徒弟月竹仙,達到耀海訣的境地了。
一席話說得情真意切,又勾起了世人對竹月的記念,能哭的已是潸然淚下,唯有曦穆彤,隻能將淚淌進內心。
她收起笑容,淡然道:“好,既然你對這座仙山如此眷戀,我也不再強求你必須接管這個神位。不過,帝神由何人擔當,乾係到天下百姓的萬年福祉,不成掉以輕心。神位若被心胸叵測的刁滑暴徒獲得,則五百年前的悲劇重演,世人又將麵對江山崩塌,生靈塗炭的局麵。以是鈴兒,就算你不肯成神,承擔助神族歸世的大任,也義不容辭。”
水鈴兒被她激得著惱,從速辯論:“幸虧姑姑洞悉天下,卻一點都不明白鈴兒的心機!自從拜師大典上,徒弟將那粒硃砂點到我眉心,又將刻有我名字的白玉仙牌交到手中,鈴兒此生便已必定與稽洛山相連,再不成分。就算徒弟已不活著,他也一向住在我內心,日/日隨我在這山中,與姑姑相伴。若我拜彆,豈不是把徒弟也帶走了?我不肯意,我信賴徒弟,更不肯意!”
曦穆彤聽他說得如此矢忠不二,心下甚感安撫,便將當日拜訪瀾滄神,從他那邊獲知的神位擔當過程,向世人臚陳了一遍。
曦穆彤見他狀況不在,便問:“鈴兒,你在想甚麼?”
枯朽話一說完,各位長輩臉上都現出奧秘神采,水鈴兒卻還傻嗬嗬沉浸在不消做帝神的高興裡,涓滴未發覺出來。(未完待續。)
之前提及助神族歸位時,受了曦穆彤那意味深長的一眼,水鈴兒一向臉兒紅紅,低頭不語,剛纔關於鑰匙的那番會商,他也不知是否存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