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簫毫不避諱她的目光,一臉猙獰地與她瞋目相視,嘲笑道:“曦穆彤,我到底是甚麼人,你真正用心體味過嗎?你我初瞭解時,都還是隻要十來歲的小孩子。時至本日,你可曾計算過,我們一起走過的路有多長?一起經曆過的傷害有多少次?又有多少個夜晚,當我們露宿山林,你是靠在我的肩頭入眠的?千年情緣,竟然抵不過一個外族妖王,僅與你相處過的七天?為了你,我能夠支出統統,哪怕是生命,哪怕是長生永久躺在真玉棺裡,我都無怨無悔。我曉得你不愛我,我接管這個究竟,放你單獨去自在翱翔,再也不打攪你。我們能夠不在一起,我能夠站在悠遠的恒山頂祝賀你,但是我毫不會容忍,有彆的一個男人橫插在你我中間,並且他還是阿誰受儘天下人唾罵的,肮臟輕賤的妖王!”
曦穆彤拚勁儘力的一聲吼怒,震得紫鳶洞內石塊滾落。斷簫已搭上她纖腰的手一震,不自發地停了下來。
而半空中的斷簫,已按耐不住,切近她的臉就欲強吻,她急得一掌劈疇昔,那掌一點力道都不帶,隻被他悄悄用玉簫一擋,再一翻轉,手臂便被壓在身後,再也轉動不得。
斷簫抱著她飛入紫鳶洞,將她輕放在曾經為她逼麒麟毒的橫石上,還是不說一句話,伸手便去解她綢紗長裙的腰帶。
他的吻,如此清甜,如此細緻,他又吻得那樣當真,那樣投入,彷彿已將全部生命,都融入了這濃情一刻。
也算天不斷她,她雖法力喪失,倒還餘有調息之力,終究變更體內的一絲寒意,由丹田揮散開來,血管裡被燃爆的溫度,便一點點降了下去。
絲蘿扣藥力雖強,曦穆彤倒是已修得千年仙道的仙首,定力足能賽過藥力。
終究,他的唇還是勝利地緊貼上來,將舌頭狠狠插進了她的齒間。
她冒死想擺脫斷簫鐵鉗似的兩隻手,可她滿身綿軟,臨時淪成了一個連根基武功都使不出來的淺顯人,以是她隻能先逼迫本身沉著下來,以用急智尋覓對策。
她既有力抵擋,就臨時放棄擺脫斷簫度量的設法,在丹田裡搜尋被欲/火壓抑的冰骨寒氣。
斷簫吃不住疼,沉悶地慘叫一聲,鬆開她,鮮血從嘴角滴滴淌落。
“斷簫你給我停止!”
二人經這一起鬥爭,恒山頂的紫鳶洞已在麵前。
曦穆彤雙目充血,死死盯著他。
“斷簫,我求你,放下我,我們有話好好說,你不要這個模樣!”曦穆彤傷了他,心有不忍,隻好持續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