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火線的鐘鼓玉璧之上俄然傳來七響,讓統統人的眼眸一凝,均將目光落在玉璧下方的那道身影之上。
“這是誰家的小毛孩?毛都冇長齊吧,戔戔八星武徒的修為,竟也有勇氣來插手考覈,也不怕彆人笑掉大牙。”
“本來是蘭陽城第一家屬宋家的公子,難怪如此年青,便具有越級應戰的氣力。”
並且,也並未再呈現宋承誌如許氣力超出本身修為境地的人,可見具有越級應戰氣力的天賦是多麼希少,要曉得,能來插手考覈的,根基都是天輝城的年青豪傑。
“冇想到,蘭陽城宋家的公子也來插手黑甲軍的考覈,這還是幾十年來的頭一次啊。”
人群中不竭傳來驚呼聲,就連那黑甲軍的千夫長也彷彿愣了一下,明顯黑甲軍已經好久冇有呈現具有越級應戰氣力的天賦了。
他本身更是能夠跨大境地越級應戰,修為固然隻要八星武徒頂峰,但真正氣力卻足以堪比真正的一星武者,但究竟達到甚麼樣的層次,他本身也不是很清楚。
如許一來,資質優良的真正天賦,便不會被錯過,雖說能夠越級應戰的天賦極其難見,但並非冇有,比如一些人固然修為隻要一星武者前期,真正戰力卻堪比中期乃至前期的一星武者。
“回千夫長大人,我叫宋承誌,是蘭陽城宋家的人。”
那千夫長神情寂然的說了一聲,蘭陽城是鄰近天輝城的一座城池,範圍不亞於天輝城,固然兩座城池之間並冇有仇怨,並且常常還會有來往,但也從未呈現過麵前這類環境。
“誰不曉得,隻要武者境的修為,纔有插手考覈的資格,這傢夥,到底是如何混出去的?”
“那是天然,隻如果然正的天賦,我黑甲軍都很歡迎,即便不是天輝城的人也冇乾係,但我醜話說在前麵,若你插手黑甲軍是心胸不軌,哪怕你是宋家的少主,我們也毫不會輕饒。”
很多民氣中冷哼一聲,武修本就個個自大,被人輕視如何能不怒,但宋承誌不管家世和資質都遠非他們可比,以是都隻敢在內心忿忿不已,怕惹來費事。
從這也能看出,並非統統的世家公子都是紈絝後輩,具有遠超淺顯人的秘聞和傳承,出世出真正的天賦也屬普通之事。
“混出去了又如何,他底子不成能通過考覈,恐怕連鐘鼓玉璧都敲不響,也隻是個好笑的笨拙小子罷了。”
“這鐘鼓玉璧的確很奇異。”
“不成思議,二星武者的修為,卻能闡揚出三星武者前期的氣力,此次考覈竟然呈現了能夠越級應戰的天賦,實在是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