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礙於職務比焦彝才低,吳友紅早就一腳踹在焦彝才的臉上了。怪不得被人打得跟豬頭一樣,就你這類坑人的逼樣,不打你打誰啊?
<!--章節內容開端-->“嗚嗚嗚……”跟著一陣刺耳的警笛聲,一輛警用大巴車風馳電掣般從遠處奔馳而來,停在懷川大酒樓劈麵的馬路上。
這邊眼看著要鬨僵,那邊一輛位數是三個八的玄色大奔就開了過來。
“喲嗬,連我的名字都不管用啊?”鄭西銘奸笑了起來,雙手插在一起,活動起渾身的筋骨起來,“你快點說說,對方是誰,這麼牛叉的人物,我鄭西銘倒是要好好見地見地!”
一個身材高大的警官帶領著一隊全服武裝的防暴隊員從車上跳下來,衝到坐在路邊台階上的焦彝才佳耦麵前,唰地敬了一個禮,大聲說道:“焦秘書長,市局防暴應急批示中間第二防暴中隊中隊長吳友紅受命向您報到!”
甚麼?懷川大酒樓?
焦彝纔不由得神采一喜,狠狠地瞪了吳友紅一眼,說道:“吳友紅,你是不是覺得死了張屠戶,老子就隻能吃帶毛豬了?嘿嘿,老子現在還不奇怪你了!瞥見了冇,鄭大少來了!你不是驚駭懷川大酒樓嗎?看看我們鄭大少如何擺平!”
說著焦彝才就昂揚著腫脹如豬頭一樣的臉,一臉小跑地迎上了那輛玄色大奔。
“鄭少,您白叟家可要替我做主啊!”焦彝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我被人給打了。”
“報了,不管用,他們照打不誤!”焦彝才非常委曲的說道。
懷川大酒樓,哪是甚麼人都能夠隨便出來抓人的嗎?即便是市局一二把手親身帶隊過來,酒樓那邊買賬不買賬都難說,更何況我一個小小的防暴中隊中隊長?市府路派出所所長的級彆比我高半格,前次也不是被酒樓的人打斷了一條腿扔了出來,換成我衝出來,豈不是被打斷兩條腿的節拍?
不錯,懷川大酒樓是來頭不小,但是鄭大少的父親鄭天爽在鳳山市也是跺一頓腳空中都要抖三抖的人物,如果是平常的期間也就罷了,但是現在懷川大酒樓竟然欺負到鄭大少身邊人的頭上,鄭大少如果不找回這個麵子,今後還如何在鳳山市上層圈子裡混啊?
“焦秘書長,你是不是再換一個號令?這個號令我真的不敢履行。”吳友紅說道。
焦彝才眼睛一眨不眨地用充滿仇恨的目光望著馬路劈麵的懷川大酒樓,底子冇有發明鄭西銘這邊反應有些非常,“對,就是阿誰在懷川大酒樓擔負保安部經理的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