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各族修者,皆為一方魔頭相互交換。
“他這是要滅儘人族!”
待得刀光斂去,塵屑消逝以後,六合間再無佛陀身影,似已逝去。
頭領心中駭然,跳出戰圈。
身邊修者一顫,問道:
但隨後,那笑容就化為了驚駭與駭然。
佛陀卻未應戰,隻當空盤坐,緩緩轉動佛珠,唸誦經文,身材上便利騰起無量量佛光,光輝刺目。骨刀、魔霧方纔打仗便如春雪般飛溶解。
“你定然不得好死,死無葬身之地!”
“這……”
被擒的生靈眼睛通紅,脖子青筋高漲,不斷地謾罵著卻不能竄改甚麼,反而讓頭領更加暢快地大笑,彷彿這不是搏鬥,而是一場彆開生命的遊戲似的。
他一身修為早就通天徹地,他還不信人間有何修者能夠毫無防備接下他一擊。
“阿彌陀佛,施主與我本是一人,如何能斬得了我?”佛陀收了佛珠,“施主如果不信,我且站著不動,任憑施主劈斬。”
“上天會謾罵你萬劫不複!”
“削髮人不打誑語。”
他們從未見過有任何修者悔恨一個種族,乃至於到了要將該族滅儘的境地。
“如何端倪毫無彆離?”
“恥與生為人族,如果能夠,我甘願捨棄人族之身,也不想與爾等肮臟之輩為同類,哪怕投生為最卑鄙的生靈,也好過人族千百倍!”
我悲豺狼笑。〈
已經化為兩半的佛陀,竟然如同斷掉了的兩段刀似的,在飛聚合,隻是眨眼的工夫,佛陀便又呈現,雙手合十,周身無半點傷痕。
歸附的眾修者心中有千百個疑問,不知為何頭領如此悔恨人族,但為了保命,還是迅散向各處,搜尋仍舊散落的人族。
刀光凜冽,稍稍舞動,便如漫天風雨,罩住佛陀。
佛陀頭頂金光也自散去。
“上窮碧落,下到九幽鬼域,隻要另有一小我族,就要斬殺潔淨,不然我拿爾等是問!”
頭領魔風浩大,身子一動直壓著佛陀,喝道:“何方妖孽,膽敢冒充我之形象?”
“如此大逆大道!”
俄然,有人高喧佛號。
頭領又道。
頭領再戰,還是如此。
頭領一聲低喝。
長刀所向,搏鬥不時候刻停止。
倖存的人族修者目眥欲裂,大聲痛罵。
他再無出汗氣質,彷彿一個淺顯的和尚。
如果非要找到些許分歧的話,便是頭領眉眼之間煞氣濃厚,如魔。
“已經殺潔淨了,如何持續?”
無上刀法隨心舞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