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的邊上,有一輛顧飛早已籌辦好的吉普。
“你們好,我是秦塵。”
男的大抵不到三十歲的模樣,長相高大,約莫有一米九,臉上有一道從眉心延綿到左邊臉頰的長條傷疤,固然已經淡化,但看上去,當年受傷的時候,恐怕相稱嚴峻。
這讓顧飛略微有些絕望。
說到這裡的時候,顧飛微微一頓,持續說:“雇傭兵出身。”
約莫三個鐘頭以後,幾人已經來到了雲霧山脈的核心。
名叫安陽的男人緊緊地皺起眉頭,滿眼的不耐煩。
“有二十了嗎?”
“我出世入死這麼多年,莫非還認不出戔戔一個青白玉?”
一旁的顧飛認識到持續下去並倒黴於團隊的調和,隻好打圓場道:“以後大夥兒都是一個步隊的人了,有甚麼脾氣都收著,安穩度過此次再說。”
車輛已經停下,幾人也連續下車。
但願對方能夠不要掉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