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吳大海看他不爽,也不能明著獲咎他。
“好,下次有賭局記得叫上我,這錢賺得可比賣酒輕鬆多了。”趙鼎一邊將錢摟進袖子裡,一邊還不忘挖苦兩句。
用五千兩銀子看出了周炳這位朋友的至心,值。
信使大步流星地來到趙鼎麵前,手持一紙手劄。
項敏雖貴為公主,可畢竟冇打過仗,如何能夠賽過他?
“今後休要再說如許的話,不然連朋友也冇得做。”
這就是血緣崇高、職位高的好處了。
吳大海拱了拱手。
“離結束另有三四日呢,吳總兵著甚麼急。”
“是啊,是啊。”
見他不為所動,吳大海倒感覺他這是在強裝平靜,隻是不想在世人麵前出醜罷了。
軌製擺在這裡,高位者生下來就含著金湯勺,休說把這金湯勺換成銀的,就算冇把金湯勺遞到高位者的口中。
“何況大師來到鎮南關,不是為了玩,而是為了上陣建功立業,如果再拖下去不出兵,恐怕陛下那邊也不好交代。”
“田兄,不要多慮。”
田威已經做好了落空這五千兩銀子的心機籌辦。
隻盼公主殿下不要殺良冒功,如果被人發明,那笑話可就鬨大了。
這個朋友,交得值。
剛巧吳大海昨日打獵,得了一頭野豬,在城中大宴來賓,幾近統統將領都來了。
趙鼎並非高傲,而是他早已接到項敏的動靜。
因為隻要兩人押項敏得勝,且趙鼎一人便押了三萬兩銀子,以是敗方的賭注大多都要輸給趙鼎。
“就連這些郡縣的大印也幸運找到了,隻要派幾名文人疇昔,江淵郡立馬就能規複運轉。”
聽到這些,吳大海刹時愣住,連手上的信紙也跌落空中。
內裡的內容趙鼎早就看過了,他冇有拆開手劄,而是轉手遞給了吳大海。
聽到席間同僚的對話,宣威軍主將田威有些肉痛。
聽到周炳這話,田威心中非常打動。
尚節武的戰績非常刺眼,如果本身上陣,恐怕連他戰績的普通都到不了。
這但是五萬多兩銀子啊,夠郢都的中等人家吃上幾輩子了。
“殿下,不是我焦急,而是現在勝負已分,賭局再停止下去實在冇甚麼意義。”
“如果你輸了,這五千兩銀子我來補償你,我手中冇錢就找殿下借,就找錢莊借,總之我是不會讓你虧損的。”
若非趙鼎身份崇高,又賣力在項敏分開後辦理全部南征雄師,吳大海乃至有殺了他的心機。
這如何能夠,短短三日的工夫,項敏竟有如此剽悍的戰績,就連俘虜和戰利品也送到了鎮南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