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以墨有一陣冇回過神,好不輕易殘暴的逼迫她分開,如何回身又和她睡到一起?
腦袋更疼了。
溫濡恥辱的咬著唇,可還是抵擋不了這個男人的引誘,低下頭,一點點的朝著他靠近,最後悄悄的吻上他的薄唇。
溫濡是真的累壞了,他們幾近做了一整夜,天快亮的時候他才肯放過她。為了讓他縱情,她冇捨得回絕,反而還謹慎翼翼的媚諂他。
真是個傻丫頭!
可下一秒,溫濡就牛皮糖的黏上來,小手從他腰部鑽出來,大著膽量,一掌控著他復甦的某物,還不怕死的捏了捏。
本來,她還是管不住本身的心!
溫濡憋著氣,不敢亂動,季以墨全數的重量壓在她身上,過了一會她就受不了,然後就謹慎翼翼的動了動,試圖從他身下出去。
他不是討厭他的嗎?可為甚麼喝醉後,卻會叫著她的名字?
季以墨展開眼時,大腦另有點暈,可身材某處的感受卻騙不了人。他刹時就認識到甚麼,偏頭就看到正窩在他懷裡,睡的苦澀的女孩。
“如何,吃乾抹淨後,就不籌辦對人家賣力啦?”
昨夜的猖獗一點點湧上來,他覺得是在做夢,壓著她做了一次又一次……而她亦是格外靈巧,共同他的各種姿式,在最動情的時候,她迷離的叫著他的名字。
溫濡的心怦怦直跳,她覺得是季以墨醒了,倉猝閉上眼,不敢看他,等了一會,都冇聽到他說話,溫濡就將眼睛翻開一條縫,看到季以墨仍然閉著眼,她懸著的心纔回落。
季以墨終是忍不住,垂憐的摸了摸她的臉,湊疇昔親了下她的眉心。曉得她很累,他底子捨不得喚醒她,乾脆便也閉著眼,享用這可貴的溫情。
溫濡的大腦刹時空缺。
這段時候她一向逼迫本身不去想他,但是今晚,她不過從彆人嘴裡聽到他喝多了,她就風俗性的開端擔憂。
當某個硬邦邦的東西抵著她的小腹時,溫濡的臉漲的通紅,她又動了一下,耳邊就傳來男人的悶哼,他熾熱的呼吸燙的她瑟縮了一下,偶然間又磨蹭到他的那邊。男人喘氣了一下,驀地就攫住她的雙唇,用力的吻著。
溫濡的大腦亂鬨哄的,在男人的手伸進她的衣服裡時,她就完整冇了明智,抬手抱緊他的腰,心甘甘心的跟著他沉迷此中……-
可隨之而來的倒是更大的失落。
久違的悸動至左胸膛傳來,可溫濡還是咬著唇,不讓本身落空明智。她偏頭躲開他的吻,抬手就要去推他,他卻低頭吻上她的鎖骨,嘴裡一聲聲呢喃著,“洛洛……洛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