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便是青嵐宗的總部,大魯四大門派中,也隻要青嵐宗將宗門放在山穀中。

“……耳目隨心靜,止水與明鏡。事物任紛繁,現在皆究竟。坐如邱山重,端直肅容儀。杜口深藏舌,出入息與鼻。息息歸元海,氣足神自裕……”

“倘若不是你們野心太大,老誠懇實管好你們青嵐宗的一畝三分地,比甚麼不強?”陸恭看著那驚得麵無人色的兩名護法,感喟道,“民氣不敷蛇吞象,原在於此。”

陸恭心中一凜,沉吟半晌,俄然想起一事來,喝道:“鄭師弟,這裡交給你,我這便去前山一行。”

陳昂不由苦笑一聲,門派遭受大敵,倘若不是冷一夫和血神宮的兩大妙手呈現,就連青嵐三子都冇法擊敗,已經大大承了血神宮一小我情,還能再多說甚麼?君不見方纔連小鳳凰師羽幾近處在身故邊沿,沈雲霞忍了幾次都冇法脫手,可想而知她們該是遭到甚麼樣嚴格的束縛。

“誰贏誰輸……還不必然呢……”陳昂強忍著胸口肋骨斷裂的劇痛,冒死想要爬將起來,雙手緊緊抓住中間的一顆小樹,艱钜的支撐著站了起來,昂首看著龍千山,嘿嘿怪笑道,“故鄉夥,你身為青嵐宗的傳功長老……還不是被我們逼到……這個境地?嘿嘿,你的這張老臉……隻怕早就已經丟的乾清乾淨……”

左大護法哈哈笑道:“你徂徠廟門精銳儘出,而我青嵐宗另有宗主與兩位副宗主未出,更有三位師叔坐鎮,這一仗你們是輸定了。”

天氣已經暗了下來,陳昂帶馬站在一處平原上,細心打量著空中,見被踩踏過的荒草一向延長到一個山穀裡,立即一振,大喝一聲:“駕!”馬匹已經奔入山穀當中。

師羽等人均身負重傷,三大長老獨一鄭子尹尚在,餘下世人均被突如其來的妙手禮服,偌大的廟門,獨一陸恭、鄭子尹與稀稀拉拉三十多個初級弟子,餘者儘數被擄掠而去。

“誰要人救了……”陳昂掙紮著想要走前幾步,身子一晃,已經跌倒在地,卻聽龍千山哈哈大笑,開口道:“小子,你受死罷!”

幾近同時,一條黑影俄然無聲無息的呈現在五人身後,雙掌五丁開山,驀地擊在兩名偷襲者的後心上,頓時打得兩人鮮血狂噴,身子高高飛起,重重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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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青嵐宗大肆入侵,陸恭竭儘儘力,總算力保門派不滅,但是他最大的失算,是覺得青嵐宗將目標放在門派藏寶與三大長老身上,誰知青嵐宗真正的目標是要將徂徠廟門的內門精銳弟子一網打儘,正如左大護法所說,冇了那些精銳弟子,徂徠廟門隻剩下掌門和幾個長老,又能有甚麼作為?隻怕一朝威名儘失,再也難以翻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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