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起碼有二十七道傷口,如果不是九龍撼天訣源源不竭的供應規複才氣,他隻怕早就失血過量倒了下去,隻是他現在的精力已經極度怠倦,實在是冇法再插手大型的反獵殺行動。
孟家因為出了一個孟莊,平時在白江城中天然是狐假虎威,加上又出了一個年青才俊孟易山,是以孟家更加招搖起來,這年青人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號稱要滅了孟家滿門,隻怕一會兒就要人頭落地。
陳昂眨了眨眼睛,笑道:“你話裡彷彿有話,無妨明說便是。”
陳昂靠在一棵大樹上不斷的喘氣,辨認了一下方向,緊了緊外套――這外套是他從一個刺客身上剝下來的,本來的外套上早已經千瘡百孔,不能再穿了。
聽了這話,鄒老頭眼睛一瞪,佯怒道:“我說你殺了就是殺了,你小子另有甚麼要說的?”
“上!”
一個店小二戰戰兢兢的跑了過來,手腳顫抖,很快問清了陳昂要吃的東西,不一會兒便端了一大堆酒菜上來。陳昂暢懷痛飲,大吃大喝,中間世人隻是驚駭的望著他,誰也冇有動筷子。
鄒老頭沉吟半晌,緩緩開口道:“這血衣堂並非平常之輩,它實在是一個疏鬆的殺手構造,在大陸幾個大國均有分堂,共有十二個,在我們這裡有兩個分堂,此次幾近是傾巢出動來對於你,可想而知,孟莊必定破鈔極大。用這麼大的破鈔,來專門對於你這小娃娃,彷彿有些小題大做了……”
白江城裡,最著名的酒樓莫過於“遺香醉”,算得上是百大哥店,買賣極好。
陳昂嗬嗬笑道:“用不著了,隻是不曉得你的刀快不快?如果一刀能夠切下腦袋,我倒想借來用用。”
陳昂撫掌笑道:“正覺有些口渴,店家儘管上來,我們天然多給銀子。”
右手驀地加力,哢嚓一聲,那人的脖子被陳昂擰斷,身子如同一灘軟泥普通癱倒下來,斷氣身亡。
“兩個分堂堂主?”陳昂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筋,忍不住問道,“師父您是說那兩個八重內勁的妙手嗎?但是他們兩人聯手,我拚著以命換命,隻不過是打傷了他們罷了。”
陳昂隻感覺麵前一亮,他已經鑽出了密林,在密林外,四個一樣喘著粗氣的人包抄了陳昂。
在徂徠廟門百裡以外,有白江城,東側有漢河,如白練普通,蜿蜒在城外十餘裡外流淌,在往遠處看去,見城另一邊邊高山延綿起伏,白江城前後大江,後有高山為依,當真是一個易守難攻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