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你覺得我該如何做?”傲風冷哼一聲,挖苦地笑道:“本來你便是聽了秦武他們的話籌算將我逐削髮族,不是嗎?我應當抱著你的大腿連聲告饒,忿忿不平哀呼人間不公?然後你天然便能夠擺擺你家屬長老的架子,數落我傷害家屬直係後輩的嚴峻罪名,然後將我從家屬除名,最輕也是剝去直係血緣的身份,貶為一個一無統統的旁係後輩,乃至還要以連坐的罪名去究查我的大哥。世上本來就冇有絕對的公允,既然事已至此,魚死網破,如何我也冇法讓你對勁,還不如直接離開家屬,損一損秦家的麵子,好回報您老一下,你說是嗎?”
“感謝,這就夠了……”
就是一個涵養再好的人,作為一個家屬的妙手卻被小輩如此的疏忽,恐怕也會當場大怒,更何況秦廉的涵養底子談不上好,此時他一張麵孔漲得通紅,眼角幾近迸裂,排山倒海的肝火呼之慾出。
君落羽,你不是那麼光亮又如何?莫非我秦傲風就是甚麼賢人嗎?
普通人一年的消耗不過十幾枚寶石幣,一枚歐比絲就是一百寶石幣,傲風幾天前還連個金幣都拿不出,甚麼時候變得這麼有錢了?脫手就是歐比絲,她還敢不敢再誇大一點?
說到這裡,君落羽的眉間俄然略略一皺,一抹深到骨子裡的痛苦突然閃過,但僅僅是很短的一瞬就消逝了,除了傲風,冇有任何人瞥見。
“我明白了。”傲風點點頭,暗歎幻神能源的妙處,怪不得光芒幻殿破鈔十幾年的時候也未曾放棄尋覓,能令魔獸進階,如許的特性實在太可駭了。
他漸漸抬頭,看向樹葉裂縫中的通俗夜空,輕聲說道:“我有一個‘弟弟’,和你一樣大的‘弟弟’,我已經好久好久冇有再見過他了。”
傲風的心臟在他神采竄改的那一刹時狠狠跳動了一下,不是心動,隻是肉痛,純粹的收了他的傳染而肉痛!
豆大的雨點從空中落下,大雨滂湃,很快,全部六合便墮入了一片昏黃。
傲風眯起眼睛,漸漸適應了四圍的暗中,這個洞窟很深,視野所及看不到絕頂,模糊有陰風今後中吹來,這彷彿是一個地下深穴。
飛濺的鮮血,瞪圓的眼睛,張大的嘴巴,統統的統統都在訴說著他的不敢置信,男人喉結動了兩下,彷彿想說甚麼,卻再也冇法吐出半個音節,生硬著半個身材就此倒在地上,濺起一灘雨水,兩眼猶自愣愣凸出,映著阿誰刻毒的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