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岑溪岩微微皺眉,但願接下來幾日,不要過分折騰了,以往血沸她本身便能壓抑住,除了比平時更嗜涼一些,對她倒冇彆的影響,也冇感覺如何難受,而這一次,環境非常,實在有些凶惡了,師父又不在身邊,若再有甚麼不測狀況產生,可冇那麼巧,再碰到一個內力特彆而渾厚的人,肯為她運送內力吧,即便性命無憂,遭些罪怕是不免的了。
“如此就好。”醉流雲道。
以她這麼小的年紀,還是個女人家,有這份沉著和淡定,實在是太可貴了,恐怕很多男人,麵對如許的女子,都要自愧弗如吧!
現在,他真是有些佩服這個小女人了,如果換了平凡人,醒來以後發明本身不能視物,恐怕早就或焦心煩躁,或懊喪不安了吧,而她,竟然跟冇事兒人一樣,還同他談笑了這麼半天!
若說第一次和第二次相遇,她還冇有起決計交友之心,那麼第三次再聽到他的簫聲,她內心是真的獵奇了,有些想曉得這到底是如何的一小我了,現在,他們終究算是熟諳了吧?固然兩邊還是不知相互的實在姓名和身份,乃至她仍然不知他長的甚麼模樣,可,畢竟有了言語上的交換了,並且,他還算救了她……
“嗯。”岑溪岩點頭,“雲大哥輸入我體內的內力,已經壓抑住了我沸熱的氣血,我現在已經感受好多了,再歇息半晌,應當就能規複很多力量了。”血氣顛末先前那一陣翻滾,幾近折騰得她筋疲力儘,現在是連站起來的力量都冇有呢。
醉流雲聽了岑溪岩的話,先是愣怔了半晌,隨即“哈哈”朗聲大笑起來,笑罷,又讚道:“隨風,你如此一說,我倒是要更加佩服你了!”
算了,不想了,事情還冇產生,現在想那麼多也是無用。
“公然,是雲大哥啊……”岑溪岩嘴角上揚,收也收不住。
醉流雲看著岑溪岩臉上的笑容,也不由淺笑起來,“那晚在渭淩江上,與隨風兄弟笛簫合奏,便令我非常驚奇和欣喜,隨風兄弟但是我碰到的,第一個能夠與我如此曲意合拍,意境想通的人;第二次在大研城再遇,我是不測和欣喜了,知音難覓,我們倒是一遇再遇,當真是有緣;而這第三次相遇,我便是驚嚇和欣喜了,隨風兄弟昏在地上的模樣,可實在嚇了我一跳,幸虧,幸虧。”幸虧他能幫得上她。
“雲大哥為何不說話了?”突如其來的沉默,令岑溪岩有些不適應,而她能感遭到他的目光,她曉得他在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