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岩今晚在船上時並不餓,以是並冇有吃多少東西,現在倒是有些餓了,瞥見那泛著珍珠光芒的潤紅色湯圓,也感覺很有食慾,她拿起勺子,舀了一個湯圓,送入口中,咬了一口,頓時,一股芳香的香氣溢滿口中,加上那甜而不膩,細滑軟潤的口感,讓她非常欣喜。
“都冇看清人家長甚麼模樣,你眼熟個甚麼?”錢掌櫃道。
岑溪岩打動的同時,對碗裡的這些湯圓,也俄然不太捨得吃了。
“哦?你看清她的臉了?”錢掌櫃抬了眼,問二牛。
“曉得了……”二牛不敢再多說甚麼了,嘟噥了一句,從速向廚房跑去。
二牛又向錢掌櫃靠近了一些,小聲說道:“掌櫃的,你說,今晚來的如何不是阿誰小公子,而是個女的啊?這女的是甚麼人啊?”
岑溪岩冇有再多說甚麼,跟著二牛上了樓,公然又是他們曾經來過數次的那間雅間。
“再嚐嚐彆的。”莫先雲笑著道。
二牛點頭,“冇有,冇看清哎……”語氣很有些遺憾。
下了樓,二牛還是一臉迷惑莫名的神采,看到櫃檯裡也是一臉如有所思的錢掌櫃,他不由湊了疇昔,“掌櫃的……”
看著岑溪岩這身打扮,莫先雲不由問道:“如何穿這身出來?冇有換了男裝?”
二牛回身拜彆,謹慎的關上了房門。
莫先雲先把一碗湯圓遞到岑溪岩的麵前,說道:“來,嚐嚐看。”
莫先雲聽了岑溪岩這隨口的解釋,不由深深看了她一眼,以後並冇有多說甚麼,拉著她到桌前坐下了。
岑溪岩出門的時候並冇有換男裝,隻在衣裙內裡罩了一件帶帽兜的銀色披,帶上帽兜,就遮上了大半的臉。
“我是來找人的。”岑溪岩打斷了二牛的話,淡淡的說道。
“嗯,你下去吧。”莫先雲點頭道。
花都的鮮花啊……
聽到開門聲,掌櫃的和二牛齊齊看了過來,因帽子的遮擋,他們看不太清楚岑溪岩的臉,可看其身形和穿戴,並不丟臉出這是位女子。
回理國的都城實在叫南都城,不過因為南都四時如春,鮮花遍野,戶戶芳香,是以,又有花都之稱。
“是,客長請稍等,小的頓時就來。”二牛點頭說罷,回身拜彆。
“該上的東西,都上來吧。”莫先雲對二牛叮嚀道。
錢掌櫃翻了個白眼,手指在算盤上“劈啪”撥弄了兩下,說道:“我如何曉得!”
掌櫃的和二牛都是一愣,隨即,二牛走了過來,歉意的道:“對不住了這位女客長,我們這酒館今晚有可兒包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