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看到這些東西,都有些驚詫,為甚麼拿玉版紙?莫非不消宣紙作畫嗎?為甚麼要用那麼多筆?畫一副梅圖罷了,用得著如何多型號的筆嗎?另有剪刀,用來做甚麼?
岑溪芬忍了忍,畢竟冇忍住,開口道:“六姐不是要作畫麼?如何還不畫呀?”
丹青國畫講究意在筆先、成竹在胸,講究寄意和逼真,也就是更重視適意、意境。
這前人如何就這麼早熟呢?這麼一小點的年紀,就玩這些勾心鬥角的手腕,不但失了童真,還靈魂扭曲,的確讓人不能直視!
岑溪岩起家,挪步到畫桌前,在拿起那些宣筆,一一看了一下,以後拿選出兩根感覺合適的型號,拿起剪刀,“哢嚓,哢嚓”兩下,便將筆的剪頭減掉了,變成了平頭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