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岑溪岩揚眉,嘴角勾起一抹嘲笑,“那你想如何?”
秋菊出去了,很快,就把何婆子帶出去了。
岑溪芬怒了又如何?現在另有人信她的話麼?何婆子有辯論的膽麼?都嚇成這德行了!並且,她抬出了府裡的保護,作為心虛一方的岑溪芬和何婆子主仆,她們敢對證麼?
岑溪岩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樸重好人,對於甚麼人,就用甚麼樣的手腕,偶爾耍點詐,扭曲一下究竟,算計那些對她有歹意的人,她表示毫無壓力。
“六丫頭,你如何把八丫頭的乳孃打成如許?”岑老太君問道。
岑溪芬氣哼哼的轉了頭,對岑老太君的大丫環之一,秋菊叮嚀道:“秋菊,你去把我乳孃叫出去,讓祖母看看,她把我乳孃打成甚麼樣了!”
岑溪芬卻底子看不到何婆子的變態,或者說,她也底子不在乎何婆子如何,她隻想對岑溪岩反擊!打壓岑溪岩的氣勢!對現在的岑溪芬來講,現在已經是一場她和岑溪岩的戰役了,而她,要贏!
“脫了奴籍又如何?也不過是賤民罷了!”岑溪芬臉孔扭曲,鋒利的嘲笑,“你不客氣?你覺得你是誰?你不客氣又能把我如何?”
世人的目光落到何婆子的臉上,之見她腫起來的那一半臉,比另一邊大了差未幾一倍,清楚的五指印因為淤血已經成紫紅色了,那邊的眼睛被腫臉擠的隻剩下了一條縫,嘴角也裂開了,往外冒著血絲,全部腦袋,一半是人臉,一半是豬頭臉!
至於岑溪岩說的第二點,是個真相有些出入的,何婆子當時對她不敷恭敬,態度放肆是真的,不過出言唾罵,倒是在岑溪岩打了她一巴掌以後。
公然,岑溪岩的話音落下,何婆子就“砰砰”磕上響頭了,“老太君,老夫人,您饒了奴婢吧,奴婢曉得錯了……”
以是,岑溪芬底子不顧何婆子的驚駭,上前兩步,彎身,一把抬起了何婆子的臉,聲音鋒利的道:“祖母,您看看,我的乳孃,被打成甚麼樣了!比那晶霜傷勢不是嚴峻很多了?莫非她的丫頭就那麼金貴,受不得委曲,我的乳孃便能夠隨便吵架欺侮麼?”
岑溪岩打斷了岑溪芬的話,又持續道:“你的乳孃打了晶霜,瞥見的人可很多,她對我態度放肆,出言唾罵,聞聲的人也很多吧?那麼大的聲音,除了你的人和我的人,應當另有聽到的吧?要不,把府裡執勤巡查的保護找來,讓他們來做個證?八妹感覺如何?那些武功妙手,耳力可都是非常過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