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士滿公爵伸手扶住伊莎貝爾的肩膀,口氣也變得峻厲起來,“毫不能讓這片陳腐的地盤再次成為教宗和羅馬教廷的采邑,必然要肅撤除上帝教。”
亨利・菲茨羅伊的眉頭皺了起來,神采變得有些丟臉,“她真的是這麼說的?”
“伊莎貝爾,這件事與薩裡勳爵無關。統統的題目都來自他的父親,阿誰傳統、保守的上帝教徒。”
“嗯,好吧,我會在一個合適的時候給她寫信的。”
伊莎貝爾曉得他想說甚麼,不過就是殺人滅口。雙眼正視著裡士滿公爵,慎重地點了下頭,“我向上帝賭咒,我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
“夫人,再次感激您,願上帝護佑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