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信之助一拍桌子,對嚴複之痛斥道:“那麼你如何解釋在李德年逃竄的那天早晨李德年從特工總部石頭城分部的地下禁閉室被換到了一樓用一間辦公室臨時改裝的禁閉室?你又如何解釋看管陳世祖被命令分開看管李德年的崗亭而去做其他的事情呢?莫非尹群立有如許的權力?莫非你們特工總部石頭城分部裡的人手那麼不敷,非要讓一個有著看管任務的人分開看管的崗亭?這些事情我們都已經調查清楚了,陳世祖可對我們特高課不敢有任何的坦白!因為他也曉得,對我們扯謊的結果會非常嚴峻!”
這個時候田中太郎已經籌辦好了,他拿著幾根根十公分擺佈的細鐵簽子走到了嚴複之的麵前,說道:“這些鐵簽子最善於的就是從一小我的指甲縫裡鑽出來,隻要用力一撬,指甲就會個手指上的肉分離開。放心,不會痛的,這隻是行刑前的一道開胃菜罷了。”
此時的嚴複之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拯救稻草一樣,當他曉得尹群立已經交代了事情的原委,那麼就應當咬死尹群立是反日分子。
嚴複之當然明白既然尹群立已經通盤交代,天然也不會幫著本身坦白是本身提出將李德年作為替罪羊的行動。
嚴複之喜形於色地喊道:“對對對!尹群立已經交代了他就是殺死李德年的凶手,那麼還請太君對他實施嚴懲,他就是阿誰埋冇在特工總部石頭城分部內李德年的朋友!”
嚴複之心中極其發急,因為這套刑具是他之前向來冇有看到田中太郎利用過的刑具,底子不曉得這些刑具等會會給本身帶來多麼大的痛苦。
嚴複之死力地扭動起家體,想要儘量將本身的手往前麵縮,同時他已經有些崩潰了,帶著哭腔說道:“不不不,我說實話就是了。”
田中太郎一邊表示那兩個日本憲兵將嚴複之拖到一個木製的十字架用麻繩捆起來,一邊說道:“到了這個時候你仍然還想誤導我們,這申明你是真正鐵了心不承認你是軍統調派打入特工總部石頭城分部的特工了。如許也好,歸正我們已經給了你機遇說實話,你本身不肯意,那麼等會就彆怪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