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氏瞧著她感喟不已,說:“你何必去猜他的心,你就不怕猜來猜去滿是錯。”寧氏眼裡有著濃濃的悲意。她低聲說:“大嫂,我恨自已瞧得過分明白,瞧得清楚二爺內心所想。現在我光榮二爺不象三爺那般能遇見鐘戀人,如果二爺遇見鐘戀人,我的日子比三弟妹還會過得辛苦。”
田氏聽了布氏申明來意,她笑起來直言說:“大嫂,家裡的小女子能進葉家閨學讀書是功德。隻是如許的事情,還是要請三侄兒媳婦早些回孃家十足聲氣,免得來歲的家學名額滿了,葉家不得不婉拒我們家的人。”
現在我經了事,反而感覺她的聰明之處,她約莫早已經瞧明白三弟是改不了他的多情性子,她早看破早早移了心機,日子能安靜的過。我如果能象她一樣看破伉儷情分就好,現在這日子過得我心不死,心就一天不能安靜下來,我把自已的日子過成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