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餐,恰是夏季,隻打了井水,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因著明天事情較多,進了趟山,不免有些睏乏,安陽便熄了燭火睡下了。
簡樸的吃過晚餐,安陽便揣摩了起來,家裡的糧食所剩無幾,而手上的銅板也隻剩幾百文了。雖說有支金釵,但那是傳家的寶貝,動不得。看來要進山看看了。
很明顯,這個家現在家徒四壁,本來也是有過好風景的。可在原主七歲時,阿爹去鎮上打工傷了身材,落下病根,買藥花光了家裡的積儲,可還是冇能留住阿爹的命。原主的阿麼與阿爹自小便是青梅竹馬,豪情深厚的很,阿爹去後冇多久,阿麼憂思太重也跟著去了,隻剩下了小小的七歲孩童單獨餬口。原主的阿麼出身於一富戶人家,也是小有資產的,再加上隻要阿麼一個孩子,陪嫁嫁奩也有很多,六畝的上好水田,一匣子上好的金飾,可治病與購置爹麼的後事,已經破鈔了七七八八,隻剩下了一支金嵌玉的梅花簪,是留給原主娶郎生子,作為傳家寶傳給兒夫郎的。
咕咕咕,安陽摸著肚子,從醒來到現在已經快中午了,早餐還未吃,怪不得現在這麼餓。從原主的影象中得知院子裡種著一些青菜。安陽從菜園子摘了些黃瓜,,又拔了兩根茄子。在院子的水井旁沖刷潔淨,回到廚房,拿出廚房裡獨一的一把菜刀,用刀背將黃瓜拍開,籌辦做一個簡樸的涼菜。拿出一瓣蒜,將其細細剁碎,放進斬斷的黃瓜中,淋上點香醋,撒上鹽,冇體例,家裡的調料隻要這些了,攪拌均勻,固然調料不敷,但當代水好,土好,氛圍也好,不施化肥,是真正的綠色蔬菜,吃起來原汁原味,非常甘旨。
原是這個天下並冇有女人,隻要男人,而男人又分為哥兒與小子,哥兒額上有一點印記,比較肥胖,擔負生養子嗣的職責,而小子比較健壯,擔當起養家餬口的重擔。哥兒額頭上印記的色彩代表著生養才氣,色彩越深,孕育子嗣的才氣越強。想到這安陽抹了抹額頭,幸虧原身是個男人,並且安陽本身是一個隨遇而安的人,再加上長到這麼大也冇有碰到過心動的人,以是也隻是讚歎了一會兒造物主的奇異,便也從心底接管了。對他而言,朋友是男是女不首要,隻要閤眼緣便夠了,並且不消被壓再好不過了。拜收集小說所賜,這方麵安陽還是體味的。
也幸虧原主和山腳旁住的獵戶方大叔學過兩手,還算有些技藝。這方大叔不是彆人,恰是原主阿爹的同性兄弟,對原主是十二分的愛好,家裡隻要一個小哥兒,便將這通身的本領傳給了原主。也是即便李阿嬤家再如何佈施,也是有限的,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原主靠著打獵也減輕了很多儲存壓力。到底小時候餓著了,傷了些根柢,是以有些肥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