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言點點頭,“我曉得。”

這就要看到時候兩邊有冇有默契在了。顧北言感覺,焱在鐘離家的職位這麼高,必定有他的好處,甚麼時候該脫手,他應當很清楚。

早晨,一點多,慘白慘白的月光映照下來,偶爾另有一兩聲滲人慘痛的鳥叫聲,顧北言和李煒早就已經歇息好,籌辦充分,行動之前還開了次小集會。

因此冇有過量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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