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館的角落內裡,一個穿戴黑衣黑褲的男人帶著玄色的鴨舌帽,滿身高高攀隻暴露來了一雙眼睛,目光鋒利冷酷,單單是看到一雙眼睛,就讓人完整冇法忽視他。骨節清楚的手搭在桌子上,食指悄悄地有節拍地敲打著桌麵,麵前的咖啡都已經不冒熱氣了,明顯已經坐在這裡好久了,但他臉上冇有一點兒不耐煩的神采。

顧南墨嘴角抿成一條直線,臉上冇有平時暖和的笑容,顧北言認識到了,以是他的語氣更加的冷酷,“不是你說我是你的仇敵嗎?如何,不捨得脫手啊?”

“好。”

“我曉得你是來談合作的,跟我走吧,去家裡。”顧南墨脊背挺直,看著顧北言。

“我當然會返來。我出去買些東西。”

車子停在了一幢小彆墅前麵,不是本家,他可冇阿誰勇氣把顧北言帶歸去,再讓他毫髮無損地出來。南墨關上車門,把腰帶彆著的手槍塞進了顧北言口袋裡,“這裡傷害,還是隨身帶把槍比較安然。”

煙兒從身後抓住顧南墨的手腕,抱上了他的腰,臉頰緊緊貼在他的背上,“南墨,你會返來的對嗎?我會一向在這裡等著你的。”

北言先看了看他放在桌子上的東西,口罩上麵的嘴角緩緩上揚,眼角也透暴露了調侃,“看來,你和鐘離煙兒的小日子過得很舒暢嘛。”

“如何一小我過來了,我說了,下次見麵,我們就是仇敵了。”

男人嘴角一勾,拿出槍就扣下扳機,快速地舉起來對準顧南墨的後腦勺,“你莫非不曉得不能把後腦勺留給一個男人嗎?”

男人歪著腦袋,一雙眸子安靜無瀾,“對啊,你的家早就不在那邊了,而是在這裡。”北言站起家,顧南墨在原地無動於衷,“不是說了去你家談事情嗎?”顧北言還特地誇大了“你家”這兩個字,南墨張張嘴巴,最後卻甚麼都冇說,隻是站起來,溫馨地往內裡走去。

他們兩小我內心都明白,他必定不是出去買個東西那麼簡樸,煙兒就抱了一會,適時地鬆開手,“南墨,早點返來,我等你用飯。”

也冇有挑選坐在前座,坐在了離顧南墨最遠的處所,兩兄弟全程冇有說一句話。想當初,他們也是無話不說的、豪情深厚。顧南墨是個好哥哥,他脾氣好,對顧北言也很好。但是顧北言小時候就是大冰塊一個,也不如何出錯,南墨也照顧一下他的飲食起居。

“仇敵?”顧北言冷哼了一聲,雙手放在桌子上麵,直視顧南墨的眼睛,“那你現在對仇敵的態度,豈不是太好了嗎?我身上冇有槍,現在就是你毀滅仇敵最好的時候,我剛纔看到了你帶了,現在拿出來一槍斃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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