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雯,你但是說錯了,是不是感覺我跟王哥喝杯酒就讓他掉價了?我跟你說,我那幫兄弟身價冇有比王哥差的吧?”
“冇事兒,真如果趕上了,一個電話就辦了,有甚麼大不了的。”夏鵬飛當著曹芸樂的麵都一臉的傲氣。
“對不起曹書記,我不是阿誰意義。我隻是說女人普通酒量不可,我們不能跟你們女人比。”
“王……哥,喝酒不能靠吹,先……乾了這一……碗再說!”夏鵬飛都站不住了。
要曉得,一個鎮黨委書記竟然讓人扣了一頂女流之輩的帽子,這得甚麼樣的涵養才氣不發飆?
李曉雯氣得在桌子上直哭:“曹書記,對不起,我冇讓他來的。”
“兄弟,下午我確切有事,我不能再喝了。”王寶來坐在那邊穩穩鐺鐺的,不受夏鵬飛滋擾。
那半碗酒還冇有喝完,夏鵬飛就咽不下去了。
“兄弟,甚麼意義啊?一杯酒一心一意也能夠了,那你要來一個四平八穩的話,我們兩個豈不是要趴在這桌子底下了?”王寶來苦笑了一聲道。
感覺李曉雯的同窗遠道而來,算是客人,王寶來便也把夏鵬飛一起叫上。
“王……哥,你如果不喝,就是……看不起兄弟我,不是說你,我還冇見過這麼不給我麵子的哥們兒。”
“兄弟,不喝了,另有彆人呢,如果光咱兄弟兩個這麼喝,也太冇意義了是不?”王寶來不想跟夏鵬飛翻臉,畢竟也是遠道為客。
“王哥,如果彆人一起跟上的話,我也不反對啊。隻是曹書記是女流之輩,我總不能也逼著曹書記跟我們兩個平著喝吧?”
方纔不消女流之輩了,又換成了女人,這個詞兒,在李曉雯看來,更是不堪。夏鵬飛也發覺本身有些亂了陣腳,但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再難收回。他往本身的杯子裡倒滿了酒,然後倒進了一隻碗裡,持續倒了四杯就是兩個小碗。
王寶來真冇想到夏鵬飛竟然來這一手。
李曉雯這話不說還好,一說以後,更讓夏鵬飛感覺李曉雯內心方向著王寶來,以是內心醋意漸濃,他更想看王寶來出醜。
而曹芸樂卻隻是笑了笑道:“冇事兒,我們本來就是女流之輩嘛。”
見夏鵬飛這麼不知進退,王寶來乾脆激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