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樊進幾近是冇有任何躊躇的便點頭承諾了,且不斷的謝方笑語的照顧,滿臉的憂色底子諱飾不住,眼角眉梢滿是笑。
“剛進城不久,還未留意去處。”方笑語笑著又給本身倒了杯酒,而後叫煜如煙給其他幾人也一一倒上,道:“你們也嚐嚐,這酒味道是極好的。隻是有些過分溫潤,怕是分歧你們這些男人的口味。”
煜如煙站在方笑語的一側,將酒壺的蓋子掀了起來,正對著方笑語的方向,道:“客人您聞上一聞。這酒香您可喜好?”
“你是何人?為何鬼鬼祟祟在門外偷聽?”程悠悠用有些稚嫩的童聲詰責這女子,女子驚奇的看了程悠悠一眼。而後目光看向方笑語,輕聲道:“妾身是這‘煜記酒樓’的當家,名喚煜如煙。像是客長這般豪放的客人,北燕現在已未幾見了。本想送壺上好的秋果釀給幾位客人嚐嚐,但見客長彷彿有要事相商,便在門外候著,想等客長談好了事情再出去,卻不想被客長曲解……”
北燕此地本就民風彪悍,女子更是如此,從不介懷拋頭露麵。
袁樹可算是方將軍的拯救仇人。袁家又隻要這麼一個獨子,為了救方將軍而冇了命,方大蜜斯今後對他們家自是會多照顧著。
此時煜如煙親身端著一壺果酒另有幾碟小菜上了樓,進門前還敲了敲房門,在獲得方笑語答應以後。這才進了屋,笑道:“這酒是用幾種果子和花朵釀製而成,在地下埋了三年。酒香濃烈,常日裡妾身都捨不得拿來送人。不過本日是妾身的不是,叫客人曲解了,故而就以此酒向客人賠罪。”
方笑語的暗器準頭向來是不錯的。茶杯蓋兒順手丟了出去,透過紙糊的窗戶,砸在了窗外那人的手上,就聽一聲脆響,彷彿是甚麼東西摔了的聲音,還伴跟著輕微的流水聲。
那三個販子她見過,也不是第一次來煜記酒樓了,可方笑語卻不是這些販子之流。她身上透暴露的氣質,那是上位者纔有的氣勢,是常日裡積累起來的。可不是那些發作戶隨便就能假裝的氣質。
“客人是外埠來的吧?”煜如煙笑著蓋上了蓋子,悄悄順時針搖了搖酒壺,而後將方笑語麵前的杯子斟滿,笑道:“這類果子叫酒漿果。長的圓溜溜的,乳紅色。一口咬下去濃濃的酸澀之味。如果直接拿來吃了,怕是要酸掉了大牙,可如果與其花朵一同釀酒,釀出來的酒酒香四溢,口感溫和,半點也不感覺燒口,特彆適合女子飲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