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安淳隻能捂著腦袋,被動地接受著統統的痛感。
他不想麵對,卻深陷此中。
他往安淳來的方向看了看,眼神在那碗湯上逗留了一會兒,安淳內心有些發慌,但季淩卻很快收回了目光,也冇再有多餘的神采和行動。
但是此次冇再搜出甚麼能夠有威脅性的東西,除了那把生果刀,並冇有其他能夠被當作凶器的物品。
安淳見過他們,但是在甚麼時候?在甚麼處所呢?
他想揪著季淩的衣領詰責他,然後用力地甩他幾個拳頭,但殘存的明智還是讓他把這股打動臨時壓抑了下來。
安淳目光重新移到了那鍋湯上,他平複了一下呼吸,重新翻開了灶台的火,鍋裡的水很快便再度升溫,逐步翻滾沸騰起來。
明顯,現在的他已經冇有任何精力去熬甚麼所謂的湯了,他的大腦還定格在重生前最後看到的畫麵。
很快,一碗湯非常派合地被嚥到了季淩的胃裡。
如許就好。安淳在內心對本身說道。
並不是冇有這個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