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蘇果對於湊熱烈最為主動,趕快撩裙坐下,任香兒為她擦脂抹粉。
"無家?"福康安斜她一眼,"敢情你本來住大街?"
瞧她那模樣,莫非還怕自個兒吃了她?福康安不由好笑,依托在椅子上,閉目放鬆享用。
"好了好了!"福康安麵露不耐,不料聽她再哭,隻好叮嚀常運先帶她進府安設。
"好!"香兒脆聲應道:"畫完保準烏爾木見了你麵前一亮!"
連續悶熱了好幾日,傍晚時分終究變了天,大風吹不散密佈的烏雲,暴雨將至的風涼令人等候,坐在窗邊的福康安終究能夠靜下心來措置公事。
"星月?好名字。"坐的久了的福康安有些腰痠背痛,"小桃會捶背捏肩,你可會?"
底下的丫環們不免不平,"我們熬了那麼久,纔有資格在大人書房裡服侍,她纔來,憑甚麼?"
"府裡不缺丫頭!"
"你也是,蘇果一貫隻愛跟女子說話,男人皆不如何理睬,香兒如何,又與她何乾?你那般說,蘇果必然以為你嫌她話多!"
這幾日烏爾木做事老是心不在焉,叮嚀之事經常出錯,問他起因,他感喟說是蘇果給他神采看,得知來龍去脈,福康安笑他,
世人不消看,也知是香兒來了。
“哦?”聽這話音,福康安饒有興趣地問她,“你待怎的?”
福康安卻覺得明珠是吃了醋,當即笑道:“你若瞧她不紮眼,我馬上打發她走。”
"哦!"問起她名字,那女子隻道她叫星月。
"你撫心自問,自結婚後,他那裡待你不好?莫非不是不時候刻姑息著你?你也該漂亮諒解些,莫與他鬧彆扭了!不然貳心神不寧,辦事倒黴,瑤林都怒斥他了呢!"
"主子哪敢那樣想,我隻是說香兒啊!"烏爾木非常委曲,何如蘇果並不肯聽他的解釋。
卻聽那女子哭訴道:"母親去的早,我們姐弟與父親相依為命,弟弟得了病,父親為給他看病,纔去銅廠做工,不幸出了不測,弟弟病情惡化,我冇銀子,大夫不肯給我抓藥,弟弟熬不住,幾日前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