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甩出的這句話非常紮心,就彷彿我是一個快過期的商品,在他麵前儘力地把本身傾銷出去,但是他卻挑抉剔剔地把我的缺點都列了出來,這讓我感受我的品德遭到了極大的欺侮。
“我為甚麼要辭退你?我還冇玩夠呢,老子就喜好年紀大點又冇情味的女人如何了?你覺得你激將我,讓我把你給放了,你就有來由去找賀川了嗎?”
之前我在電視的某個告白上看到過一句話,說愛她必然要戴套,但是唐駿卻不是如許,他隻顧著本身爽了,底子就冇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也不曉得本身哪兒來的力量,我用力地推開他,罵道,“我纔不要跟你生孩子,你這類人底子就不配要孩子!”
我惶恐失措地喊著他的名字,一隻手摸著安然帶開關,籌算找機遇逃竄,但是兩隻手卻被他的大手重而易舉地逮住了,手腕處傳來的力道很疼,讓我有了一種手都快廢掉的錯覺。
為了不有身,每次過後我都會去買避孕藥,但是這兩天藥吃完了,還冇來得及買,他這又是要鬨哪樣?
或許是我一向哭一向哭的模樣讓貳心軟了,以是他纔會好好地跟我說出這句話來,讓我恍然覺得本身是在做夢。
“唐駿,我錯了,我不該跟你吵架,你先……你先沉著一點,對不起……啊!”
“我想乾嗎……你感覺我想乾嗎?”
他的車子停在一個路燈下,在昏黃的燈光裡,我看到他棱角清楚的臉上充滿了戾氣,像是……一頭即將發怒的豹子。
本來我的肝火都消得差未幾了,但是卻因為這句話再次把肝火撲滅了起來。
我不甘心,用力踢了一腳車門,“我要下車!我纔不想和你在一起,哪怕再多一秒鐘都不肯意!”
趁我發楞的空當,他更用力了一些,我難受得叫出了聲,眼淚“嘩嘩”地往下淌。
比起他現在這副淡定的模樣,我還是更但願他能抓狂,或者是發怒也行,但是他並冇有如許做,相反,他說出來的話還讓我不寒而栗。
他此次冇有轉頭看我了,眼神平視著火線,神采也是淡淡的,但是說出來的話卻冷得如同萬年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