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話題越來越露骨了,我得想體例把話題轉移才行。
既然唐駿和蘇儷冇有乾係,那我和陶越如何辦?我說過不會分開他的啊……
現在陶越和唐駿,就像兩個借主,但是很較著我不會和陶越在一起,我該如何跟他說?
我內心有一股慚愧感油但是生,因而就情不自禁地伸手撫上了他的眉毛,想幫他撫平不快,成果我的手指剛碰到他,他就忽地展開了眼睛。
我……
“啊?我……我我……”
這話說得過於委宛了些,乃至陶越對我表達的意義一點都冇有瞭解出來。
“放屁!老孃甚麼時候給你戴過綠帽子了?你不在的四年裡,我的純潔牌坊都特麼快頂到九重天上去了。你還說你是和尚,我還是尼姑呢,死守破庵四年,就為了等你個陳世美返來……”
我急得說話都倒黴索了,一麵為了唐駿苦死守著貞操,一麵又憐憫著陶越,靈魂就像下了油鍋,非常煎熬。
“你是在偷看我嗎?”
見我不說話了,電話那頭的唐駿差點笑死疇昔。
我乾乾地笑著,不曉得該如何答覆他,不過令我感到光榮的是,陶越終究停止了對我的脫手動腳,重視力被將來給吸引住了。
“對了,你不是說下個月要帶我們出去玩嗎?你要帶我們去那裡?”
我的呼吸突然變得短促起來,他這一下把我嚇得差點從床上翻下去。
“冇乾係,我能夠等,隻要你一天陪在我的身邊,我就一天不會分開你,夢潔,我比任何人都要愛你……”
後邊的話我說不下去了,因為我彷彿把話題扯得更遠了,不過陶越彷彿一點都不介懷,悄悄地把我的頭摟到他的懷裡,笑聲很輕鬆。
掛完電話以後的我格外的難過和糾結。
啊啊啊,我該如何辦?
醒過來以後,陶越正躺在我的中間,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也不曉得他是不是夢到了不好的事情,他都雅的眉頭微微皺起,像是在死力啞忍著甚麼。
“夢潔,都已經四年了,莫非你不想嗎?”
陶越說完,又在我的唇上啄了一口,用一種慵懶中帶著崇高的聲音問我,“夢潔,你甚麼時候跟唐駿仳離?”
“我……我,我不想,陶越,實在我性冷酷的,你……你能夠喜好錯了人!”
現在要我因為唐駿的一句話就和他拋清乾係,我還真的做不到。
但是我千萬冇想到的是,我的心竟然已經大到了這類程度,因為我竟然在不知不覺中睡了疇昔,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大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