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駿這個名字是我藏在最隱蔽處的一道傷疤,那道疤永久新鮮,不知倦怠地往外滴血,每提一次他的名字,那傷口就跟定了定時鬧鐘似的,汩汩地往外冒血,止都止不住。

在病院掛鹽水的時候,竟然又遇見了過年時給唐駿紮針的阿誰小護士,她還記得我,此次見到我的時候不免酬酢了兩句,我順手把我帶來的一瓶牛奶送給了她。

我還是是笑,說了一句“冇乾係”,內心頭卻在滴血。

她講彆人的事情滾滾不斷,卻唯獨對我的餬口絕口不提。

坐在回家的飛機上,我閉著眼睛睡覺,想起我和唐駿第一次打仗也是在飛機上,這麼久了,他仍然是那副玩世不恭的公子哥模樣,而我卻不複當年的沉著和復甦了。

算了,不想了,免得一會兒在飛機上失態。

早晨十點,我達到了我家小區樓下,當我媽滿心歡樂地過來翻開門,看到孤獨一人風塵仆仆的我時,臉上的驚奇無與倫比。

莫非是唐駿返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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