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彆過臉,有些悶悶地說,“下次你再自殘嚐嚐,到時候你真的殘了或者是廢了,我包管頭也不回地就跑掉。”

我聽得毛骨悚然的,趕緊抽回擊來,罵他。

唐駿手上受了傷不能開車,我們隻能站在路邊等車。

“呸!我纔不需求你的嘉獎,你個淫賊,色狼!”

唐駿的左手不能動,很多事情就需求我來幫他,乃至是脫衣服,拿東西這些小事,他都要讓我來幫他。

這會兒,汽車一下子停了下來,我先一步跳下了車,然後屁顛屁顛跑到這邊來扶著唐駿。

眼看著綁著他手臂的白襯衫都已經被鮮血染紅了,我有些心急,在等了半天都冇比及一輛車以後,忍不住罵了一句臟話。

唐駿“主子”對我的辦局勢度非常對勁,在進病院之前,悄悄地把頭靠在我的肩上,趁便還哈了一口氣說,“此次辦事很殷勤,等我手好了,必然好好嘉獎你。”

“你神經病啊,哪有你如許的,有事冇事研討割腕他殺甚麼的,我還不是還要就你這個研討服從給你公佈一個‘畢天生績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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