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點頭,“我又不是水牛,喝那麼多乾嗎?”

我呆了兩秒,心想估計是之前從樓梯上摔下來了,然後被他給抱到他的房間裡來了吧?

“好爽。”

陶越笑我,“你這頭水牛明天可把我給嚇壞了,直接從樓梯上滾了下來,我抱著你開車趕去病院,大夫竟然說隻是感冒,渾身高低也冇摔出個甚麼事,倒把我給嚇得半死。”

我也笑眯眯地伸手去碰了碰他的臉,“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出事啊?”

他低著頭將我的領子理了一下,“冇甚麼啊,我看到你,表情就好起來了,一想起一會兒回家小雪就抱著你喊媽咪,我就感受很溫馨呢。”

“你冇事就好,不過你也真是率性,連一件外套都不披就跑出來了,在路邊隨便借一個手機給我打電話都不可嗎?到時候我也能夠來接你啊。”

陶越對我的謊話向來都是不會究查的,他不像唐駿,是個多疑的君王,陶越是暖和的騎士,他會尊敬我的統統設法和挑選,從不質疑我。

誰曉得我這一碰,倒被他把手給悄悄地捏住了,“小妖精,大朝晨的,你這是在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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