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語氣彷彿在誇大形成明天這統統都是我的錯一樣。
“夢潔,你和誌剛和好了吧?”
我是她朋友,不好說甚麼,以是把這件事一向壓在內心,再也冇提起。
“裝姐妹情深的莫非不是你嗎?”
她拿起杯子呷了一口,咖啡的醇香伴隨她嘴唇的一閉一合飄到我鼻子邊。
“你甚麼意義?”
她放下包,點了她最愛的美式咖啡,淡定安閒的姿勢和她在英文演講比賽上如出一轍。
我笑了笑,“那好。楊欣,你明知我的遭受,還讓薑誌剛進了門。你出售我,現在何必再跟我裝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樣?”
冇錯,這家咖啡廳是我倆大學經常來的一家。選在這裡,不但僅是因為它在市中間,更首要的是,它是我們很多誇姣回想的承載地。
我倒抽一口寒氣,對上楊欣那雙深淵般深不成測的雙眼。
剛翻開手機,楊欣就打來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