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爺,已過了七天,我軍的糧草幾近用儘了,但是援兵還冇有到,恐怕皇上是不籌算援助我們了。”副將陳林一臉擔憂的說道。
“起來吧。”趙雪茹看都懶得看她一眼。
“秘聞不想欠你的。”仇墨軒說著,調轉馬頭迎著敵軍而去。
納蘭然君見狀,倉猝攔住他,皺眉道:“你不欠我的,隻是……她在等你。”
“她昨晚說她家裡人出了點事情,便請了長假回家去看望。”
看著她吃驚的神采,紅妝心下瞭然,“現在相爺被困,皇上又不肯出兵援助,以是現在能救相爺的就隻要納蘭公子,但是,月兒,我真的冇有想到你真的會去求納蘭公子。”
“我承諾過她的,要讓你安然回到她身邊。”納蘭然君沉聲說道,眼裡閃過些許落寞。
“你對不起的人不是我,而是納蘭公子。”紅妝說完,憤恚的回身拜彆。
次日一大早醒來,赫連思顏見劈麵床鋪空空如也,內心奇特,紅妝起床如何冇有喚醒她。
納蘭然君已解纜了七天,這七天裡赫連思顏每天都在祠堂裡唸佛吃齋,以祈求仇墨軒和納蘭然君安然無事,等候的日子老是最難過的。
“紅妝,你如何了?”赫連思顏驚奇的看著滿臉肝火的她。
“冇事,隻是本日見你失魂落魄的出去,內心有些擔憂。”
“月兒,你莫非真的這麼愛相爺麼?你到底有冇有一點點體貼過納蘭公子。”紅妝頓時憤恚的看著她,“你老是口口聲聲的說不想傷害納蘭公子,但是,你看看你本身,做的哪一件事情,冇有傷害到他。彆說此一去凶惡萬分,何況現在雪國和灡鑲國對峙,而納蘭公子去救相爺,等因而叛變了本身的國度,你如何還能去求他救相爺。”
“我冇事,感謝你,紅妝。”赫連思顏說著,徑直的往屋裡走。她真的很累很累。
仇墨軒沉默了半響,終是帶領軍隊朝北方逃去,然還是轉頭看著那襲堅固的背影,眼裡的擔憂久久不散。
“月兒……”紅妝在身後追上她,頓了頓,終究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問,“月兒,你有去找過納蘭公子麼?”
“月兒,你去那裡了?”紅妝見她從內裡返來,拉著她的手焦急的問道。
仇墨軒的身影怔了怔,多久冇有聽到她的動靜了,就連想都不敢想她,隻是怕想起本身對她的傷害。
納蘭然君昂首看了看三麵而來的敵軍,轉向仇墨軒說道:“你們快走,我在這裡擋著。”
“是,奴婢辭職。”對於趙雪茹的討厭,她並冇有放在心上,現在仇墨軒因為她而墮入窘境,她討厭她也是應當的,就連她本身也有點討厭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