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穀不成置信地望著他,“你跟蹤我?”
窗台上藍色的紗簾被風揚起,風鈴叮噹作響。陽光斜角照入,刹時敞亮充滿了整間寢室。統統顯得那麼的喧鬨與安寧,直到——
“你瘋了嗎——”
“如何?才一個早晨,就籌算為人家守身如玉了?”
俄然間溫潤清一個翻身雙手撐開,架在若穀耳畔,與她四目相對,鼓起勇氣問道,“你愛我嗎?”
溫潤清現在滿腦筋都是妒忌,妒忌得發瘋!底子冇想過本身到底說的是甚麼,對彆人又意味著甚麼,他隻曉得他輸給了陳凱超!他的老婆內心裝著的是另一個男人!若穀順從的行動大大地刺激到他,手上更是不管不顧地撕扯起若穀身上的衣服。
但一想到這個女人趁本身不在,跑到旅店去會情郎,他的心就像在被丟進火裡燒普通,生生煎熬著。他們在客房裡待了整整一個早晨到底乾了甚麼?是不是也想現在他倆一樣赤/裸相對?無數的題目糾結在他腦中,他隻感受整小我將近爆炸了。
夏季薄弱的衣裳在溫潤清手中很快便四分五裂,那雙不斷順從的雙手被另一隻要力的大手緊緊地牢固在頭頂。強忍著著不去看那雙帶水的雙眸,唇舌順著白淨纖細的脖頸一起向下,在性感的鎖骨上略加逗留,啃咬,以後便來到思念已久的豐盈飽滿之處。
蔥蔥蘢鬱的樹木掩映下,一棟歐式修建的複式小樓溫馨地立在半山腰上。
“夠了!我不想再聽你抵賴!”說著猛地向床上撲去。
一聲玻璃器皿砸落空中,支離破裂的聲音。
“我說過我最討厭彆人叛變我!”
他的話像一把淬了毒的利劍,不偏不倚、直直地刺入若穀的心窩。她隻感覺喉頭一哽,鼻子酸酸的,激烈的委曲感湧上心頭,眼淚不受節製地順著眼角流出,打濕鬢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