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的強大是與生俱來的,不需求任何氣場去烘托。他的笑容越是和順可親,就越給人無所適從的驚駭感和危急感。
此時的戰況已經是進入了白熱化。疆場上到處都是殘肢斷臂,到處可見魔物們被撕碎以後零散的身軀。是的,各種身材的部件堆積如山。玄色的血液與血紅的天空相互輝映,如同天下末日來臨。氛圍中濃烈的血腥味好像鎮靜劑普通,刺激著疆場上的魔物們不死不休。滅亡與殛斃對於他們而言彷彿有類彆樣的魅力,能令他們沉迷,令他們深陷此中。
隻見一旁的安折羽,隻是滿臉淺笑的對著正衝要上來的魔物和順道:“你如果再敢靠近她一步,我就把你的腦袋擰下來。”
我真的很難以設想,安折羽到底是單獨麵對過多少如許的戰役。我麵前所見的還隻是小範圍的,那麼當初魔界動亂,魔貴族們各自具有一方權勢之時,他又麵對如何的存亡危急呢?
令我感到不測的,另有他們的戰役體例。我曾經跟魔物戰役了無數次,可冇有一次的戰役是我麵前所見如許。他們底子冇有效一丁點魔力進犯,全憑本身刁悍的精神停止著最原始最蠻橫的戰役。這類冇有法則,冇有限定,隻以虐殺敵手為興趣為目標的戰役,底子就不是能讓人在一旁旁觀的。如果不是我事前故意機籌辦,接受才氣較強的話,我想,我早就會被噁心得兩腿發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