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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偉帶著薛婉跑出去不遠,便被趕來的李牧他們撞到,因為吳偉身上帶著槍,抓捕他的時候倒是還費了一大番工夫,李牧的肩膀還被槍彈擦傷了。
顧心纔想起,江意醒了她應當去找大夫來看看:“你等等,我去找大夫。”
江意昏倒後不久,救護車便來了,中槍的位置在背後,固然冇有傷及首要部位,但因為間隔心臟較近還是非常凶惡。
薛婉突如其來的槍聲嚇到了,手裡的刀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瞥見顧心要哭不哭的模樣,江意感覺好打趣出了聲,冇想到又拉扯到傷口了,他倒吸口寒氣。
“不準耍賴,我都聞聲了!”
垂垂的江意的認識越來越恍惚,觸著顧心臉的手也軟了下去,他模糊約約聽到顧心的聲音。
“你終究醒了,嚇死我了。”顧心帶著些哭腔,倉猝起家去檢察江意的傷口。
江意抬起手去抹顧心的眼淚:“傻丫頭,彆急,哭甚麼哭,我……我冇事!”
剛想抽脫手,江意卻握緊了不放:“彆動,我有點疼。”
他剛展開眼,就瞥見顧心趴在床邊,怕她著涼,他想起家去抱她,卻不小拉扯到了傷口,江意低撥出聲。
“江意!江意!你彆嚇我,江意……”
江意在病院養傷的這段日子,固然不能下床走動,不能做他想做的事。不過還好有顧心在中間照顧著他陪著他,他也不感覺無聊。李牧和楚玉來看過他們幾次,也給他們說了比來的狀況。
見他疼,顧心用手去捂住江意的嘴,有點惱羞成怒:“不準笑!”
“那天在旅店說的話,還算不算數?”
吳偉收了槍,上前去拉呆愣愣站在那邊的薛婉:“婉婉,我們走!”
“你說甚麼都承諾我,再也不分開我。”
“甚麼話?”
“顧心!”
顧心在病院守了三天三夜,江意才醒轉過來。
“但是血,流了好多血。”顧心冒死用手去堵住江意背上的傷口。
跟著砰的一聲響,江意抱著顧心倒在了地上。
她從冇想到過她還會再來這裡,冇想到江意再一次躺在她懷裡。
江意聽了他們的話,並冇說甚麼,隻是前麵的日子更加地黏顧心了。
“有冇有人,救救他!對了,手機……手機呢?”顧心手忙腳亂地翻手機,用沾著血的手去撥120。電話接通了,顧心抽泣著報了地點,一如四年前她抱著被取走了腎的江意。
“我不笑,不笑。”江意拿下顧心捂在他嘴上的手,然後握緊,笑笑的看著顧心:“我好了,以是彆擔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