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助你隻因看中你才學,非為挾恩圖報。去吧,今後好好儘忠朝廷便是。”景郡王看似高義,實則野心勃勃。二民氣領神會,無需贅言,同業半晌就分道揚鑣,各去策劃不提。

秦淩雲捂臉,的確不敢信賴關素衣竟如此自但是然地使喚陛下。甚麼叫“無需服侍”?倘若曉得陛下・身份,也不知她會作何神采,還能這般泰然自如,傲睨萬物?怕是會被嚇哭吧?

聖元帝又衝侍衛頭領做了個手勢,那人當即跑到後院,找來幾塊壓缸的石板,放在熊熊燃燒的火堆上。火焰愈顫愈小,直至燃燒,唯餘濃煙滾滾,迷了視野。法家諸人跪地長嚎,痛不欲生,儒家則群情激憤,不依不撓,抓住幾名侍衛待要問罪。

徐廣誌先是一驚,複又狂喜,強自按捺心跳說道,“那麼鄙人之能,陛下已看在眼裡了吧?”

聖元帝故作憨傻地撓頭,又謝過夫人犒賞,末端將酒一飲而儘。他愛極了夫人微醺後泛著紅暈的臉頰,更愛她老是氤氳著水霧流光的燦爛眼眸。她說話又輕又柔仿似羽毛劃過心尖,偶爾卻擲地有聲、震耳發聵,與她說話,當真是一件莫大興趣。至於樓下的徐廣誌在說些甚麼,已完整被他忘到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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