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笑著點頭,當即領了對牌出宮去了。

“不不不,不費事。”聖元帝放開筆墨紙硯,當真道,“您邊說,朕邊記,比您直接寫好了交予朕更能加深印象。待朕熟記於心,今後也好照顧夫人。她懷胎十月,辛苦得很,您彆跟她說這些,免得她多思多想,反而費心。有朕在中間守著她,看著她,必不叫她有事。”

“臣婦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左老夫人更感欣喜,一麵回想一麵論述,仲氏偶爾彌補兩句。

聖元帝憂?地皺眉,思忖半晌後感喟道,“上朝實在是冇法,下朝以後我便來椒房殿措置政務,將禦書房挪到偏殿去,在那邊會晤臣工。我不能離你太遠,最好你這裡一喚,我就能聞聲並及時趕到。傳聞生孩子是很凶惡的事,我內心冇底兒。”

“夫君照顧老婆實乃天經地義,何談‘勞煩’二字?”聖元帝衝夫人和順一笑,這才提起筆,恭敬道,“還請老夫人多多教朕。這是朕和夫人的第一個孩子,說是我倆的命.根子也不為過,他必然要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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