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老夫人愣了愣,忽而朗笑起來,“好你個小滑頭,這麼快就找準了途徑。好,這個活兒我接了,你有甚麼要求?”
關素衣驚駭摔了,不得不摟住他脖頸,無法道,“結婚之前我如何冇看出來你是如許愛玩鬨的性子。敢問你本年貴庚?”
聖元帝聽了這話更加歡暢,臨到上朝臉上還帶著笑,不管臣工奏稟何事都難以消逝大好的表情,待人接物和顏悅色,更添幾分仁君風采。朝臣見狀也頗感欣喜,都說鳳位有主,皇上公然也大為進益。
“曉得了,你歸去吧。”上一刻還麵龐安靜的聖元帝,待金子走遠,轎簾垂下,當即暴露憨傻的笑容,“白福,朕也是有媳婦心疼的人了。”話落咬掉一大口包子,含混道,“明天的包子味道格外好些!”
“混賬東西,你最好彆返來!”關素衣追到殿外,磨了磨牙齒,少頃卻又忍俊不由,見金子和明蘭端著食盒出去,恍然道,“忽納爾如何冇留下用早膳?”
白福領著一群宮女站在殿外,臉上儘是麻痹的神采。金子看看天氣,囁嚅道,“大總管,您去催一催?他倆再鬨下去,今兒便不消上朝了。剛大婚就鬨出天子罷朝的動靜,咱家老太爺恐怕會跑到宮裡來用雞毛撣子抽皇後孃娘。”
“何事?”
他眼裡瞥見的隻要她,內心想著的也是她,固然總會說一些令人又羞又惱的情話,卻也會逗得她喜笑容開。
關素衣剛規複神智便被吻得迷含混糊,隻能跟從男人的節拍起伏。她覺得床笫之事唯有痛苦,卻本來是嫁錯人的原因,隻要找對了人,感受就像踩在雲端,又像掉入溫泉,偎貼而又鎮靜,歡樂而又滾燙。忽納爾會不時候刻存眷她的感受,會一眨不眨地凝睇她的眼眸,會一聲又一聲呼喊夫人,最後還會將她死死抱在懷裡,細精密密地親吻她汗濕的臉頰和額頭。
目睹夫人睫毛微顫,彷彿將近復甦,他當即翻身將她壓住,舌頭諳練地撬開她齒縫,鑽出來與之纏綿共舞,遲緩吮吸。
“夫人讓你送來的?怕朕餓壞了?”他幾次詰問。
“不能。”聖元帝親了親她額頭,又親了親她鼻尖,一麵朗笑一麵大步去了,分開老遠還能聞聲他對勁洋洋的聲音,“夫人乖乖在家等我,我很快就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