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元帝半點不惱,反而再次將她壓歸去,又親又咬,還拿半短的鬍渣刺撓她柔滑的臉頰,喉頭收回愉悅至極的笑聲。關素衣哪能束手待斃,腰身一挺將他掀翻,雙唇貼得極近,彷彿想去吻他,卻在他昂首追過來的時候快速躲開,眼裡泛動著惡作劇的光彩。
關素衣扶額自省,一再警告本身慎重點,端莊點,切莫再與忽納爾渾鬨,這纔拿起筷子用膳,剛吃一口便停下來,叮嚀道,“一起走去金鑾殿,總有吃兩個包子的時候吧?朝會時長不定,有的一兩刻鐘便完事,有的一兩個時候也散不了,他若不吃早膳,恐怕會餓大半天。祖父和父親上朝的時候還會在袖袋裡塞兩個窩窩頭扛餓呢。”
“好,不當天子了,把幾位小皇孫帶過來,從內裡挑一個儲君,把皇位傳給他,然後咱倆逃亡天涯,整日享用被朝廷軍隊追殺的興趣。對了,我還得把家裡人一塊兒帶走,免得被太後抓起來威脅。”關素衣一麵推開他一麵套上外袍。
金子捂臉,做了個牙疼的神采,轉而看去明蘭,“要不你去?皇上如果誤了時候,對娘孃的名聲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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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素衣愣了愣,然後掩嘴笑起來,“我明白了,小植物普通都會如此。在人前裝模作樣,在人後本相畢露,實在辛苦你了。”話落五指插.入忽納爾發間,悄悄為他順毛。
關素衣接了帕子悄悄替他擦拭,“之前不都是她們服侍嗎?”
“甚麼書?”左老夫人來了興趣。
“忽納爾,”她嘶啞地喊著他的名字,“彆鬨了,本日該上朝了。”
嫁入皇宮與嫁入平凡人家不一樣,冇有三日回門的端方,關素衣冇法,隻好把家人召入宮中相見。
他眼裡瞥見的隻要她,內心想著的也是她,固然總會說一些令人又羞又惱的情話,卻也會逗得她喜笑容開。
聖元帝艱钜地從她頸窩裡抬開端來,喘氣道,“真不想當天子,更不想上朝。”
關素衣減輕力道,將他臉擦得通紅,戲謔道,“我現在有了夫君,是不是也該享用被夫君照顧的感受?”
聖元帝趕緊將她樓歸去,壓在床上堵住嘴,纏綿了好一會兒才笑著低語,“我隻開打趣的抱怨一句,夫人總有一萬句話在前麵等著。罷了,罷了,這就起床換衣,上朝聽政。夫人快起來替我穿衣,我不要旁人服侍。”邊說邊把人抱起來,打趣似地掂了掂。
仲氏高低打量女兒,欣喜道,“氣色比出嫁前還要好,如許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