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能夠。”

白允搞不清楚他深夜來訪是甚麼意義,方亦辰一向都冇有碰她,乃至曾經她三番五次的勾引過,男人都不為所動。

躺在床上,白允毫無睡意,伸手悄悄撫摩著本身那條疤痕。

想著,女人著浴巾的手微微捏緊。

不鹹不淡的一句話,卻讓女人的神經刹時繃緊!

“如果不是你誌願移植本身的一顆腎給我,我應當早就死了。”

而後,便獨自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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