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程放,敏芝的胸口一陣刺痛,本來麻痹的身材呈微曲狀勾了起來。
從這股帶著醋意的低喝中,敏芝已經猜出了來人的身份。
一拉一拽間,敏芝的身材俄然神經質地蹦了起來,接著,一向發沉的眼皮也像被人催趕著似的無認識地展開了。
一陣冷氣襲來,敏芝擊靈靈地打了個寒噤。好窘,本來,被子下的她是半裸著的。
驀地聞到一股清民氣魄的男人氣味,敏芝的唇不受束縛地顫了顫。
這真的是羅軍銘麼?敏芝惶然地想著,這類無可何如的話應當出自程放之辯纔對。
“你已經不吃不喝地躺了五天,再如許下去,我也會被你逼瘋的。”
可惜,天花板上空空如也就如敏芝那雙浮泛的眼睛。
敏芝很想像羅軍銘那樣笑一笑,但是,她臉上的肌肉一向是緊繃著的,就連那雙眼睛也像被凍住了似的,隻會一眨不眨地盯著某處入迷。
“敏芝,能和我說句話嗎?或者奉告我那裡不舒暢?”羅軍銘極儘溫存地看著敏芝,直到她冇有反應地抻直了麻痹的身材,這才略帶傷感地為她蓋好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