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舒曼麵色安靜地扶住了他的手,拉著他的手臂與本身的交叉。
江淩宴緊緊地看著她,像是想把她的模樣刻進腦筋裡。因為衰弱,他端著酒杯的手在顫抖,幾近要拿不住。
想到這裡,殷舒曼臉上暴露了笑容:“好。這交杯酒是你之前欠我的,現在算是還給我了。”
過往的統統閃現在腦中,他突入她的房間,他們洞房之夜的劍拔弩張,四年婚姻裡的不聞不問,再到厥後,她登報仳離,殷家遭受劇變……
唇碰上杯口,酒味撲入鼻中,過往恩仇不斷地在腦中交叉,就在這時,搭在她手臂上的另一條手臂俄然像冇了活力,垂了下來。
早在殷舒彥死的時候,她就冇有了活下去的誌願,獨一支撐著她的是當時還在肚子裡江辰。
她在床邊坐下,把江淩宴扶了起來,給他遞了一個酒杯。